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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画水剑已练到七八成火侯,这二人早非他对手。
二人手中各牵着两条大狗,殷迟倒也不敢过份进逼,对小谢喝道:「将药丸吞了!」
小谢见他不开药瓶,那枚药丸好端端就在他手中,苦笑道:「我前来传令,门主给你的如不是解药,我又怎会知道?怎关我事?」殷迟道:「如不是解药,我哥儿俩一起服了,将来毒发,抓得自己面目全非,阎王问起,也好互相作证。吞下!」说着左手一回,剑鞘在他喉头勒紧,牵动绢布,那颈间被缚的人闷咳数声,低声咒骂。
小谢无奈,只得张口吞药。殷迟制住了二人,好整以暇,慢慢等待他胃中药丸化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身上有断霞散没有?拿出来。」小谢微一迟疑,终究将鲜红色瓷瓶掏了出来。殷迟道:「放进我袋里!」小谢手臂一垂,断霞散的瓶子落入了殷迟身侧所背的皮袋中,道:「你又没又没要这干么?」殷迟笑道:「你又知道了?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替天留门杀人,断霞散是我应得的好处。门主没告诉你么?」小谢咕哝一声,将信将疑。
殷迟收去他的药瓶,却绝不是自己要服。他无力管制这二人,只能收去他们的药物,如此他们只能速速回山,以免瘾头难耐,倘若他们有何对己不利之心,一回天留门,定逃不过冯宿雪的眼睛。他在天留门杀人不偿命,实是难以知道门人会否私报此仇。而他又打算暗暗存下药量,当然能收一瓶便是一瓶。
思及方才两人的目光,又问:「你们刚才鬼鬼祟祟,闹甚么玄虚?」小谢不语,殷迟趁机道:「你门中有何疑难,我感谢冯门主待我的恩惠,或者还能帮忙,否则,我让你把解药全吃下去。」小谢听得「把解药全吃下去」,倒是一惊,再怎么说,解药终归是药,多吃有害,何况自己门中药物的药性总带点儿毒?沉默片刻,冷笑道:「不是我们一定不说,而是就算我门中有甚么麻烦,说了出来,你也没能耐帮忙。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
这话却是没错,殷迟也不能反驳,天留门众人行事阴损,但这门派所藏学问却是大的,自己至今也没偷学到半点。他一怔之下,自知失言,并不回嘴。小谢又道:「近来炼药房尝试一些丹药炼制的新法,也不能说是疑难。门主要与贵客商讨的,便是这事了。你不是门人弟子,因此不准与闻。炼丹时门中的布置很多,不能让外人在场目睹。」那被绢布绕颈之人挣了一挣,殷迟略略放松手上力道,那人道:「我们都知道你以断霞池极刑向门主立过誓,绝不泄露我门中机密。但我劝你一句,你与这事毫不相干,还是别惹祸上身罢。」
作者题外话:请关注";前记";中之";挪坑公告";。部份章节将于日后撤下。
………【第二十一章 聆祭(二)】………
殷迟暗道:「贵客?不知是否又是那韩先生?炼药房要炼新的丹药,还是甚么?瞧他们对此事害怕得很,若是炼制顺利,必不会如此,而炼制不顺利,恐怕后果十分严重。盼望盼望」一个念头依稀浮现,彷佛十分期待,却又感到惶恐:「要是炼药房生了甚么变故,山中一乱,连冯宿雪也管不到我,我便有机会下手取药夺谱,天留门还有甚么可以拿的,一并取走。这种事可遇不可求,随时都能发生,而我得手之后,又须立即逃逸,自此海阔天空。但是,要从那地底城逃出,谈何容易?」这念头既动,心下虚了,便不再追问。
三人站立大草原上僵持了一顿饭时分,殷迟心想:「起码要一个时辰才见得药效,我可没耐性了。小谢服下后并不惊慌,想来真是解药。」举起解药药瓶,往口中倒了一颗药丸,放开二人,在小谢背上用力一推,随即纵身飘开,上了自己坐骑。万一这二人要来动手,自己还是走为上策。
他这一飘行上马,发觉起步之快、远近拿捏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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