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4/5页)

“好。”陈剑谁笑了,“你……用什么办法引开两位老人家?”

“这个。”张诞把手里提着的几个芭蕉叶卷着的三角包子扬了扬,小声地道:“他们都爱吃。”他说得有些得意洋洋。“年纪大了,就是仍爱吃。”

——买几包炒粉回家消夜,一家人团团坐热呼呼的吃,也是小乡镇里的天伦之乐吧?

陈剑谁忽也生起了一种重拾往事的情怀。

3、往事是一把伤心的刀

此际,陈剑谁、牛丽生、史流芳、骆铃都聚拢在一起,围拢着张诞、张小愁兄妹坐着。

陈剑谁替牛丽主次前背后揉了好一阵子,推宫出血,原拟替他接驭们骨,细察之下,才知牛丽生的胁骨并无折断,只是其中一根胸骨凹挫了一小块,受倒的伤害也决不算轻。

张小愁也替牛丽生包扎伤口,她垂着头,观察牛丽生的伤势,秀眉蹙着不忍与关注,仿佛在眷牛丽生代受苦楚。

倒是牛丽生,俯视张小愁的秀肩云发,只呵呵地傻笑着。(陈剑谁忽然说:“张小姐,你是亲眼见过黑火的。”

张小愁哀求他说:“不要再提黑人了,好吗?”

陈剑谁毫不动容:“不提不可以,因为刚才烧起来的正是黑火,还差点要了这位牛先生和这位骆小姐的命。”

张小愁蓦然一震:“什么……又是黑人?”

“正是黑人。这黑火的威胁,并没有过去,而旦还要逼近来,所以我们不但要提它,而且还要面队它、解决它,扑灭它,不然,还不知有多少人会被它所害。”

张小愁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可是……刚才我看到火光……那火不是黑色的。”

“你那晚看到的黑火,自然是黑色的,是不是?”

张小愁点头。

“其实黑人就是普通的火,它跟平常的火是一样色泽的。”陈剑谁缓缓的说,“黑火本来不是黑色的,只是因为见到它的人已失去辨别光色的能力,才会被它活活烧死。”

张小愁、张诞、史流芳、温文都很吃惊:“你说什么?”温文还咕哩咕噜的加了一句:

“黑火不黑,难道还是白色的不成。”

倒是牛丽生和骆铃,因为亲历过辨别不出火色的情形,一时似懂非懂。

“张诞带我会见过德叔的家人,恰好当晚德叔被烧死的时候,咖啡明和球仔都在现场目睹,我细问之下,证实了几件事。在咖啡明和球仔亲眼看见德叔被一种‘黑色的妖火’烧死之前,咖啡明曾用一条茶楼的湿毛巾抹过脸,之后眼睛一直感觉不大舒服。球仔则在去互助团守望室的路上,给野孩子一个飞球打中脸额,眼睛也刺痛了好一阵子……而我们也从一些街坊路人口里得悉:同在一天,德叔在路上也是揉着眼走过,大家都说他不是酒喝多了,就是给沙子吹进了眼里。”

“我到现在还没有去过阿蒂的家,不知道真实的情形是怎么个样子…不过,今天下午在德叔家里有一个女胶工来吊唁,她也是刚从阿蒂家慰问过来的,也提到阿蒂在出事前几天,老是向她提到,觉得好像有人在监视、窥伺她一包括洗澡的时候。她还提到,那天早上,她是跟阿蒂一起骑脚踏车去胶园的,她觉得阿蒂双眼红肿,好像哭过似的,不过因为天色未亮,看不清楚,她也不好意思问阿蒂。”

“另外,我们在调查这件案子的时候,一直受到误导:显然有人不希望我们再调查下去。就在刚才,他们对我们两位同伴作出攻击,几乎就要了他们的命,所用的技俩也就是黑火,那其实只是一把普通的火,只是火一旦肉眼看不见,那就变成很具杀伤力的东西了;”

除剑谁用一种肯定而有力的语调,决意不但要总结自己的侦察和推理的成果,还要卞阿成的瓦解张小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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