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5页)
手交给那一个人。
然而他真的只是交她如何对付一些骚扰,以及必要时如何自保。他教的招式很简单,但练习起来很难。她跟他在那房间里练习了好久。
他的要求很高,苏婉儿完全觉得这家伙是军事化在训练她。到后来,她练得骨头都扭得疼,他还不让她休息。
直到晚上九点,她只练了三个动作。刚吃完饭,明明是想要到医院去看妈**,可是她吃饭时就睡着了,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天明。她在他的床上,而他则睡在沙发上。
这一天也是练习,又多了四个动作,练习一直持续到晚上,苏婉儿觉得自已快要散架了。他却说:“记得,以后要多加练习。这几个招数,加上你的悟性足以自保逃脱了。”
“哦。”苏婉儿回答,只想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自然吃完饭后,她立马就躺了。等醒来,再不见他。他只留了简短的一行字:我走了。
什么都没留下,什么多余的都没有说。当时,苏婉儿看到那三个字,一下子就哭了,最初是无声的,继而是蒙住被子哭。她也不知道自已在哭什么。许久以后,她冷静下来,想起那时,暗想也许当时哭的是他只说他走了,没有告别,没有给自已留下一丁点的希望。
他之于她是好人,是上天的恩赐。是的,苏婉儿一直认为遇见银座八楼那位是上天的恩赐。他教给她许多,也给予她一段没有恶滋生的童话式的相遇。
她记得曾有人说:一个人的福分不单单是不受苦,也包括不遇见恶。
“瞧你想什么,这样出神?想你的那位心上人?”叶瑾之问,将车门“嘭”地关上,势大力沉地发出响声。
苏婉儿这才将思绪从银座八楼收回,淡淡地扫他一眼,说:“是啊。”
“既然是心上人。你如今这个境况,也没见他来拯救你。”叶瑾之十分语气神色皆不屑。
苏婉儿略一笑,并不想多跟他谈那位,毕竟两人一个是卫戍队长,另外一个看那作派,怕得是沾了黑了。
想到这里,苏婉儿突然动作一凝,因为想到银座八楼那个可能是道上的,那么朱雀令可能是他发的么?对了,他说的是普通话,似乎带了一点点南方的尾音。嗯,声音和叶瑾之很像,只是比他还要清澈一点点。
如果是他发的。那么,他是在找自已。想到这一点,苏婉儿忽然觉得心有些乱。暗想:这朱雀令的事,必须要搞清楚。
“怎么?让我说中了?该不会你都二十多的人了,还在幼稚地搞什么暗恋吧?”叶瑾之说。那神色真让人有想抽他的冲动。
“我个人的事,为什么要向你说?如果感情是真的,哪一种形式都可以。你这样鄙夷,说明根本就不懂爱情。”苏婉儿反唇相讥,并且觉得不该继续跟他纠缠这个问题,于是问:“你带我来这地方做什么?”
放眼望去,破旧的胡同,那边是四合院,恍然间,像是回到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了。
“做衣服。”叶瑾之说,然后示意苏婉儿挽住他的胳膊。
她懒得理会,假装没看见,问:“裁缝铺在哪里?”
“前面,红漆大门那个。”叶瑾之回答,见肢体语言暗示不见效果,立马就提醒:“我跟老裁缝预约,说我带妻子过来,做中式礼服、回门装以及日常的一些衣衫等。你总得配合一下吧。”
这人的要求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在陈家和叶家人面前演演戏就是了,现在到裁缝铺子还要求演戏。没门。苏婉儿扫他一眼,沉声警告说:“叶瑾之,别我给你架梯子,你就真上房揭瓦了。适可而止,演戏也要分场次。”
“不好意思。这一次的合作,全年无休。”叶瑾之一把抓住她的手,拽在手里。苏婉儿厌恶地挣扎,想要挣扎开,可是叶瑾之自作主张,跟她十指相扣,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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