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部分 (第1/4页)
疼痛让他們变得冷静,挺立的下体立刻耷拉下去,被按在茶几上的少女停止呼救,她看着松涛怒气冲冲的举起手枪,她吓得爬起来和另外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松涛呵道:“别出声,不然就用子弹封住妳們的嘴。”一名日本男人捂着耳朵说道:“妳們是那个帮派的,难道不懂这里的规矩吗!”
我从松涛身后出现:“我就是规矩!”我食指一动,子弹在他眉心钻出一个窟窿,他白色的脑浆溅了满墙。松涛这时也出手了,他一枪打烂日本男人暴露在外面的下体,还没等他喊叫出来,松涛的左手已经捂住他的嘴,右手将枪捌好后用力捏断对方的脖子。
三名女人并没有惊叫,过度的惊吓让她們一个个目光呆滞,松涛每人给了一个耳光才把她們打醒,松涛脱下西服披在女服务生身上,不过西服还是掩蔽不了她暴露在外面的臀部。松涛柔声说道:“别害怕,没人敢欺负妳們。”
谁都没有想到,这名刚才还惊魂未定的女服务生,一下变成一个老道的江湖人士:“妳們干掉了我的两个客人,他們都是大人物,要想不让外面的人知道,100万美金!”松涛愣了一下:“妳,妳不是服务生,妳是妓女?”
她不害羞的拍拍自己的屁股:“我是高级妓女,一直还没被人开过苞,妳付得起钱,我可以把第一次给妳,反正大家都是中国人嘛。”松涛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从14世纪到21世纪,从一名普通的帝国陆军士兵到现在的SS卫队突击师少将,他这一生何曾被人捉弄到这种地步。
松涛突然出手,左手一把拿过披在她身上的西服,右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的脖子掐断,让这个不要脸的来自中国的高级妓女去地狱让两个日本男人的鬼魂去开苞吧。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摔门出去心里矛盾着,这个世界并不单纯,善恶好坏并不好分,人性的划分是没有明显界线的。
松涛脸色灰白的走了出来,胡小青问道:“里面那两个被妳怎么处理了?”松涛说道:“都死了。”他不再说话,一手提着枪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好像喘不过气来。这时从楼上传来两声枪响,几名突击队员跑了下来,他們拎着两个皮包:“这里的老板被干掉了,搜出200万美金。”
枪声并没有引起楼下的注意,因为餐厅的下一层是舞厅,里面震破耳膜的音乐让他們还享受着死亡前的快乐。突击队员从风衣下端出PP2000,那名餐厅的讨厌经理已经被松涛掐断脖子,尸体堆在吧台的后面,我拍拍松涛:“放轻松点,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妳就当刚才只是一场梦。”
人性的冲击给松涛心灵造成了很大打击,他甚至怀疑自己为这些没有祖国、没有尊严的人而战是否值得。我阻止突击队员冲进舞厅进行屠杀,我吩咐道:“控制厨房,把煤气打开,将所有弹头、弹壳带走。”
慢慢一氧化碳开始弥散在空气中,我們飞身从维纳斯的五楼跳出,对面的中国餐馆和维纳斯只有两米的距离,我們直接跳到餐馆的厨房。里面的中国厨师只是扫了我們一眼,然后连问都没问继续自己的工作,看来这种情况在新宿歌舞伎町是经常出现的,他們可能还在为我們表示感谢,我們除掉了他的一个对手。
我和松涛、谢雨带着突击队员在歌舞妓町的另一条街道上停了下来,我們等待断后的突击队员。五分过后三个突击队员赶了回来:“报告,C4炸药已经装好!”我露出嗜血的微笑,而松涛一脸木然的看着维纳斯夜总会,我拿出摇控器放在松涛手里:“解决掉它,它没有理由占据妳的心灵。”
松涛轻轻的按了摇控上的红色按钮,轰的一声巨响,维纳斯夜总会的门窗被剧烈爆炸产生的气浪震得粉碎,火焰从窗口喷射出来,六层的建筑变成燃烧的火炬。松涛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中国人愤怒的时候,可以毁灭整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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