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第1/2页)
我和家人不在一起的時候,我非常想念他們,以至於和我一起工作的人在某個方面替代了我的家人。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離開西蒙後他們沒和我們在一起讓我很痛心的原因。有幾個確實和我們在一起——比如凱琳和詹妮。麗貝卡·克里普斯,她管理我們的歌迷雜誌,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理察·瓊斯,他曾經是我們巡演經理格雷格·林內的副手。
理察曾經和我們一起在伊斯坦堡,他回來太好了,這一次是做主管。他大約6英尺高,身材細長但不瘦。說到頭髮,他留著短髮,假如長長了,就很拳曲,但是他把它剪掉了。他戴著一隻耳環和一副圓形鏡片的小眼鏡,一個非常不錯的傢伙,非常關心人,也很擅長他的工作。他總能找點時間和你談談。
另外一個和我們呆在一起的是我們的舞編,普里西拉。這一次,我們都決定要找一些伴舞,男伴舞。(這可是西蒙決不會同意的事。)
那就是有普里西拉與我們在一起非常好的另一個原因。她認識這個國家所有最好的舞者,而且他們確實都尊敬她,聽她的話。巡演的過程中,你必須非常非常健康。旅館的運動中心恰好就靠著我們的小房子。他們允許我們把健身房圈起來一半,因此我們豎起鏡子,用它們來排練以及和傑里一起上訓練課。傑里是一個黑人小伙子,幾年前出了一次車禍,被告知將再也無法行走了。傑里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健壯,他的腿細長得就像女人的腿。也許他看起來有點怪異,但他訓練起來很認真。大衛喜歡和他一起訓練,因為他的訓練量相當大。上了他的一堂訓練課,我就想,是的,你是個非常不錯的傢伙,傑里,但是你只是不適合我,因為我是一個非常懶的女人。這個傢伙是我和愛瑪的噩夢。
「再做10個仰臥起坐,懂我的意思吧,懂我的話吧。」他會說。
我們太幸運了,日光浴房間就在健身房後面。
雖然我們工作很辛苦,但是這和「辣妹營」的氣氛完全不同,因為這是我們的選擇。我們被西蒙搞得麻木了,現在5個人又充滿了活力。我們就像電流,相互激發出了火花。
沒有生活,只有日程表
分而治之是我從學校歷史課上記住的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老師用一束木棒來解釋它。捆在一起的時候,你折不斷——他拿了一束進來,我們都試了一下。但當它們被分開的時候,每一根都很容易折斷。就像我們,仍然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工作,生活在同一個屋頂下,甚至我們的例假都是一致的,我感到西蒙想的就是這些。組合在一起,我們是強大的,我們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一點不誇張地說,我們已經征服了世界。我們決不會讓西蒙拆散我們。
西蒙會把我們單獨找過去,講一些人們一直在議論的事情。舉個例子——我和飲食。他毫不掩飾這一事實,即他對我吃什麼,不吃什麼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也許是為我自己好,但是關鍵不在這兒。有人「出賣」了我了。但是誰?保安?廚師?私人助理?我們惟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彼此,我肯定西蒙正在努力動搖我們的陣營。因為在那樣的氛圍里,你最後誰都不相信。
然而,離開了我們的家人我們都是那麼脆弱,誰也不想失去我們擁有的那一點點自由,而西蒙嚴密地控制著我們。他這樣做的方法之一就是選定對象區別對待,某一個「辣妹」在那一段時期決不能出任何差錯。但是他所選的對象可能突然改變,你永遠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絕對的權力控制我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他讓我們知道任何事——比如周末探望我們的家人或男朋友——都有可能被取消,「為了集體的利益」。他許諾我可以和大衛見面——我確實這麼做了,在巴黎——但是,直到我上飛機前,我仍然忐忑不安,生怕他轉過來說我不能去。
那一次在法國是我一生中最不開心的經歷之一。也許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