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5页)
想明白了,冲刚珠比画。刚珠问道:“你又瞎比画,到底要说什么啊?”强巴拿起小木棍,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我请假。
刚珠看后,不耐烦地说:“去吧,去吧。”强巴撒腿就跑。
他跑到了康萨府,蹲在门口等梅朵。一会儿,见梅朵从里面出来了,强巴腾地站起来迎了上去。梅朵没防备,吓了一跳,她说道:“强巴,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课,你不用来接我。”
强巴冲她摇头,嘴里乱叫。
“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儿。”梅朵说着,转身要走。
强巴着急,一把拉住梅朵的衣服。梅朵感觉他今天有点儿异常,于是说:“你有什么话,写给我看。”强巴拽过梅朵的手,在她手上写了起来。梅朵感觉不对,赶紧拿出纸笔,对他说:“写在这里。”
强巴写着:叶大夫牺牲,琼达去看病。梅朵看罢,仿佛明白了什么,她吓得一激灵。
阿觉和琼达从外面回来,两个人进了德勒府的院子还唱着藏戏小调儿,迈着戏步,两个人高高兴兴地进了主楼。
客厅里坐着扎西、白玛、梅朵,刚珠和强巴弓腰站在边上。梅朵一见他们进来,弦外有音地说:“琼达,称心如意啦,看你高兴的。”
琼达环视大家,不解地问:“今天是要商量什么事情吧?爸啦,是他们俩?”她指了指白玛和梅朵。梅朵直截了当地问道:“叶大夫遇袭被害,跟你有关系吧?”
琼达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转而一脸无辜地说:“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天,我们俩去医院,叶大夫说要去日喀则给战士们体检。”
强巴在一旁,啊啊几声,直点头。
琼达扫了他一眼,冷静地说:“对啊,你不也知道吗。”
“但是,我没有跟任何人讲。”
“我跟谁说啊?我整天跟阿觉在一起……”琼达见扎西也冷峻地看着她,于是说:“哎哟,爸啦,我是知道叶大夫要去日喀则……她遇害了,怎么能与我有关啊……”
“你经常偷偷地回仁钦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吧?阿觉,你知道吗?”扎西问道。
“琼达,你不是不愿意回仁钦府吗?”阿觉奇怪地问。
“仁钦府是我的娘家,我回娘家还有错吗?”
扎西见她抵赖,拿起桌子上的化验单扔了过去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阿觉捡起来,看了看问:“这是什么啊?”
“这就是当年把白玛蒙醉了,放在酒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琼达装糊涂地问。
“安眠药。”
阿觉想不起来了,他问道:“谁在酒里放安眠药干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
“你问她。”扎西狠狠地说。
“我怎么知道啊,什么酒啊,什么安眠药的,你们这是说什么啊?爸啦,你们不能一家子联合起来欺负人哪……”琼达说着,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土登格勒为什么把强巴的舌头给割了,因为他知道一个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吧?”
强巴怒视琼达,乱叫。
琼达哭闹起来:“阿觉啊,我知道你们府上的人从骨子里看不上我,这么多莫须有的事儿都往我身上安,哑巴肚子里装的事儿,我怎么知道啊……”
扎西揭底,他说道:“土登格勒打麻将,故意把你输了出去,又让阿觉把你赢了回来,造成了赢钱赢人的假象,给你进德勒府铺平了路子,没错吧?”
“阿觉,这可该你说了,我可不知道。我像小羊小狗似的,被你们赌来赌去,怎么也是我的罪过了。”琼达百般抵赖地说。
“爸啦,这件事儿我知道,当时是姨夫输了,我上手玩了,结果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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