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继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在两大高手多年熏陶下的陆潇潇自然对两人的内心活动了如指掌。

于是,逼不得已,出来沉香救母。

她扑上前:“刘阿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这就是您的家,好好的,说什么回老家呢?”

边说边向老妈使眼色。

孝庄等的就是这一句,鼻子里冷哼一声:“是吗,只恐怕有人从来没把我当成过一家人吧。”

解铃还需系铃人,潇潇无奈,向母亲望去。

她心里无比清楚,孝庄一准是抓到了老妈辛苦掩饰,万般小心的把柄,所以才如此以逸待劳。

因此,她退到一边,爱莫能助。

从珊女士一贯的伶牙俐齿瞬间蜕化成如牙牙学语时期的稚童,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孝庄继续鼻孔里出气。

十多年来的权威,突然遭受如此巨大撼动,所受打击不可谓不惊人。

饶是孝庄见惯风风雨雨,心理也难免大大失衡。

从珊女士挣扎半天,总算吐出一句话:“我。。。。。本来想。。。。。过两天告诉你……”

孝庄面无表情地,又冷哼了一声:“不必了,我当不起。”

从女士继续挣扎:“我……”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半晌,一委屈,暌违了十多年的泪水居然缓缓而下,“我只不过,想找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什么。。。。”

一脸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只看得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潇潇讶异,兼赞赏。

好老妈,不愧文海书山跋涉多年,深谙哀兵之术。

孝庄心中一惊,表面仍然不动声色:“我也没拦着你啊,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啊。”她吹吹茶水,喝了一口铁观音,“既然你要结婚了,自然要搬过去,潇潇一周只回家一次,留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让我回老家,见见多年没见的老姐妹们,对大家,都是好事一桩。”

以从珊女士的玲珑剔透,再加上多年的相处,自然听得出孝庄口气中的些微松动。她立刻收住眼泪,朝一旁闲闲看戏的潇潇使了个眼色。

潇潇心领神会,又一下扑到孝庄面前,将头偎进她怀中:“可是,刘阿姨,我吃惯了您烧的菜,看惯了您收拾的房间,用惯了您整理的东西……”一想到孝庄要离她而去,不禁霎那间假戏真做,悲从中来,眼泪水扑簌簌而下,“我怎么舍得……您离开我呢……”

孝庄也有些酸楚,从潇潇六七岁开始,她来到陆家,和这个小丫头的感情一向不是母女胜似母女,潇潇从来对她也是无话不谈,实在对她比对那个没良心的老妈亲太多太多,谁都舍得,就潇潇,想来都舍不得。

于是,抚摸着潇潇的头发,她的眼泪水也是一滴一滴往下流。

从珊女士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迅速开口:“大姐,不要说什么见外的话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片刻之后,电话往来之间,饭桌之上,从珊女士和孝庄签下了丧权辱国,极端之不平等的城下之盟。

电话是打给宋致山先生的,在听到从女士大致介绍了一下相关情况之后,宋致山先生对这个一度被他列为可以暂且忽略不计的闲杂人等,刮目相看。

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深谙不卑不亢,敲山震虎,以退为进的道理。

若是他手下多一些这样的人,他的事业版图早就扩张一倍不止。

他经常不在家,有这样的杰出人才守在迷糊的从珊女士旁边,比血统无比纯正的德国黑贝还让他放心百倍,千倍,万倍。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她。

条件可以慢慢谈。

因此,由从女士作传话人,潇潇作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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