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明,颇有慑人之势,衬着一双遄起一如刀裁的眉毛,更似有几分男儿的英气,这等仪容,绝非出身风尘,却不知王爷哪里觅来?心里羡煞,由不住又自多看了一眼。

高煦见状,微微一笑道:“我这小妾还擅歌小令,弹得一手好琵琶,今日晚了,等你北征回来,我让她好好唱上几段给你听听。”

“王爷恩宠,这就不敢当了!”一面说,一面双手捧杯站起道:“一言为定,卑职先干为敬!”

说着仰首,把满满一盏酒饮了个涓滴不剩,下意识地又向着银雁看了一眼,回目高煦道:“卑职奉旨还要到李大人的‘哨’军去一趟,这就向王爷告辞了!”说着,即向高煦行了大礼。

“这就走么?”高煦打量着他道:“好吧,过境凉州时,你再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郑亨连声应着,又向一旁侍立着的银雁抱了抱拳,径自转身步出。

高煦亲自送他出了花厅,在二门外招呼了他的随从,这才转身回来。一进门就迎着了银雁的盈盈笑脸,娇滴滴地唤了声“王爷”,却被高煦一把抓过来,让她坐在膝上。

“别价,”银雁绯红了脸,左右打量着,道:“别叫他们看见了。”

“这里没有外人,我打发他们走了!”

“这么说,王爷与那位郑将军是谈重要的事了?”

“那还用说?”顿了一会,他才叹了一声道,“皇上来了圣旨,着我就地警备河西,除了我征北大将军的封号,用不着再去蒙古打仗了,这一下可以好好跟你在一块了,你这一头漂亮的头发,也用不着再剪了!”

“啊!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煦怔了一怔,道:“咦!你好像还不大高兴似的?”

“妾身哪里敢?”她轻轻叹了一声,略似遗憾地道:“妾身遗憾的是,失去了一次在王爷跟前效力的机会,也叫王爷看看妾身吃苦不让男儿,头发剪了又算什么?以后还会再长出来的。”

“好!”高煦连连点着头道:“说得好,你果然没有让我白疼你,真要把你送给了别人,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王爷!”银雁忽地站了起来,道:“您说什么?”

“银雁!”高煦笑了笑道:“刚才那个郑亨,我看他对你甚是有意,他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身拜中军主帅,未来前途无量,我打算把你送给他,你可愿意?”

不容他这几句话说完,银雁早已经热泪涟涟,那张俏脸一霎间,变得雪也似的白。

“王爷!你不要再说了。”她身子摇了一摇,就着一张太师椅,直直地坐了下来道:

“王爷……使不得。”说着,眼泪更自簌簌淌个不已。

“你也许还不知道,”高煦道:“他是受封的‘武安侯’,圣眷正隆,你跟了他实在也很不错了,还不愿意?”

“王……爷……”银雁简直位成了个泪人儿,道:“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她忽地伏身地上,频频叩头不已。“王爷……”她断断续续的道:“打从那天进了王爷家门,侍候了您,妾身就是王爷的人了,一马难配双鞍,烈女不事二夫!王爷真要把妾身赏给了外人,妾身可是活不下去了,也只有一死以谢王爷的大恩,也不能……也不能……”一时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高煦脸色微现不悦,却又改了笑脸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看你哭成这样,起来,起来。”一面说,伸手把她给拉了起来。

“王爷……这才几天,您……就烦我了?”银雁抽出了丝帕,背过身子一面擤着鼻涕,道:“这辈子我跟定了王爷,什么时候王爷不要我了,只说一声,我自个会打发我自己,用不着您为我烦心……”

高煦看着生爱,着实有些感动,自她手里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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