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5页)
决定暂时不走了。
“姑娘的意思是要留我在船上吃早饭?”
“不!不在船上!”
玉洁笑着说道:“这附近有个地方,小宠包子和干丝好极了,你请我去吃,好不好?”
苗人俊想了想,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走吧!”
玉洁高兴地道:“别慌,现在可太早了,人家还没开门呢!来,我先侍候您洗个脸、喝碗热茶,等太阳出来再去刚好。”说着不俟他答应,径自开门步出。
苗人俊待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作罢。
原来这艘画舫既为徐将军所专用,其上各种设置,应有尽有,并拨有专人服侍,眼前苗人俊与玉洁姑娘既都在船,自然少不了有人“住船”侍候。只是这个时候太早,玉洁却不愿叫醒他们,自己动手,为苗人俊打上洗脸水,侍候着他漱洗完毕,自己才料理自己。
一切完毕,才又为苗人俊泡上一碗热茶。
手里端着热腾腾的盖碗香茗,玉姑娘轻启莲步,迈进船轩,笑吟吟地说着:“茶来了……”话声出口,才自发觉着苗人俊敢情不在舱里。这就奇了,难道他竟是真地不告而别,上岸走了?
一念之兴,玉洁不免索然,往前走了两步,想把茶放下,再看究竟,不意,她这里身子才自弯下,猛可里就觉着头顶上一阵子疾风压顶,耳听着“噗噜噜”衣袂荡风之声,来人的一只沉实铁掌,早已泰山压顶般地直拍下来。
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猝然施展如此煞手,诚然匪夷所思,那是因为苗人俊看准了对方姑娘身上有功夫,正是惟其置于必死,才能迫使她现出本能以求其生。
玉姑娘“哎”了一声。手上茶碗不及搁下,人已旋风似地转了开来。
苗人俊看似凌厉的“泰山压顶”.其实并未施展其极,玉姑娘情急之下的旋身一转,看是疾若飘风,却也疾中有静,动静间一如“风摆残荷”,俟其站定之后,手上香茗仍自好生生地捧着,甚至于一滴也不曾溅出。
空中下袭的苗人俊,其时也自凌空翻转,整个背项,紧紧擦着顶舱,鸿雁般地轻巧,己自闪了开去,四两棉花般翩翩坠落。
玉姑娘“呀”了一声:“是你?”紧接着她立刻明白过来,想到了是怎么回事,一时脸色微红,只是看着对方发愕,作声不得。
“姑娘好身手!”苗人俊双拳微抱道:“这一手风摆残荷,没有五年的纯功,是练不出来的,失敬!失敬!”一面说时,乃自向着她深深打了一躬。
玉姑娘先是脸色发窘,接着不自禁地也就笑了,“你原来早就知道了?”
“我自信眼睛不花,在初见姑娘时,已觉出你的确有异寻常,果然没有看错,方才唐突,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玉姑娘轻轻一叹说:“苗先生您太客气了。请喝茶吧!”说时莲步轻移,已来到苗人俊近前,将一只青花细瓷盖碗笑吟吟送向对方面前。
苗人俊轻道一声:“不敢!”伸手就接。
授受间,耳听得手上盖碗“咯咯”两声细响,玉姑娘“啊”了一声,慌不迭缩手后退,险些为溅出的茶水弄湿了罗裙。
她的脸一下子可又红了,才知道今日遇见了大行家,自己一身功夫,尽管“自负极高”,与对方比较起来,相差何止一层?一霎间,脸上怪不自在,却是充满了惊喜之情,一双看似惊奇其实无限敬慕的眼睛,连连在对方脸上转动着。
“我可真是自取其辱!苗先生,你别见怪,请坐吧!”
虽然只不过一霎间的接触,双方己各自对于彼此的能耐,有了初步认识。
“我总算没有看走了眼,原来姑娘出身‘无极’门,这一门派,当今武林却是传人不多,贵派掌门无极子该是春秋己高,如今可好?”说毕,他才缓缓落座,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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