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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用力一拧,白慕飞大叫呼痛,「大哥救命啊!」
卢泽远素来惧内,年近五旬才得了儿子,更是畏妻如虎,摇手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也帮不了你啦。」
开封府众人笑得东倒西歪,卢夫人杏眼一瞪,「笑什么笑?没听过三娘教子吗?那好,一个个排队过来慢慢受教。」
众人均知卢夫人泼辣,哪敢得罪,赶紧开溜。
「啊呀,大嫂,我们走散了,一时迷路,不是故意的……我打了一对缠丝镶宝金镯子孝敬大嫂,您高抬贵手,我去拿给大嫂看……」
「花言巧语,一对金镯子就能收买你大嫂?做梦!至少也要十对镶翠金镯,一打各式新款金玉发簪,奇巧耳环十对,攒心珠花二十朵,陈珠不要……」
白慕飞苦笑,「大嫂,妳当我开首饰铺子啊,又不是嫁妆,要这么多?」
「那是你给大嫂赔礼。」卢夫人气势汹汹,手上加力,「到底给不给?」
白慕飞连忙向何昭宇大使眼色求救,卢泽远自家不敢出头,却也帮兄弟使眼色。何昭宇只得走上前,「大嫂,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代慕飞受罚如何?」
卢夫人见了何昭宇,早已眉花眼笑,「你向来温柔细心,怎么会有错?当然是那个死小子不好。告诉大嫂,他有没有欺负你?别怕,大嫂替你收拾他。」
何昭宇脸一红,「大嫂取笑了,是昭宇的不是,妳饶了慕飞罢……」
「好吧,你说情,这次先饶了他,赔礼的东西一样不准少。」
卢夫人还要骂白慕飞,卢泽远偷偷一掐,卢麟大哭,卢夫人忙抱过儿子安哄,知道丈夫暗帮白慕飞,便狠狠踹了卢泽远一脚,卢泽远不敢叫痛,嘿嘿一笑作罢。
白慕飞这才逃过劫难,摸摸耳朵,已被揪得红肿起来,嘀咕道:「大嫂越发偏心,疼你早胜过疼我……猫儿,都是你不好,你要赔我。」
何昭宇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望着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心有触动,若有所思。章龙急急走来,「何大哥,苏大人有事,请你去书房。」
***
茶已冰冷,司马衡续了水。缭绕白雾中,苏默刚毅的面容隐隐显出坚忍之色。
这段日子的重压使人喘不过气,虽然朝廷上任何事,苏默都不隐瞒他这个谋士,可毕竟承受压力的人不是他。每每自崇政殿议事回来,苏默都精疲力竭,有时甚至话也说不动了。
短短两个多月,司马衡明显感觉苏默瘦了许多。但是面对开封府众人,苏默仍然言笑自若,丝毫不露。
看到何昭宇进来,司马衡收起愁容,笑道:「才回来几日,又不得休息了,昭宇真该拿双份俸禄才是。」
「司马先生日夜在开封府忙碌,比我更辛苦,是不是该拿三份?」
苏默微微一笑,「两位若是自由身,文也有成,武也扬名,随了我,都耽误了前程。」
司马衡和何昭宇齐声道:「大人……」
「好好好,闲话不说,不然两位定要口若悬河,不驳倒我不罢休。」
苏默注视何昭宇,眼中闪过一丝慈爱,「有桩陈年老案要你查查,三十年前,西南苗疆曾不服朝廷,燕王南征,大败苗军,苗王无子,被迫献月织公主入朝为人质。
「这位月织公主在东京十二年,苗王去世的那一年,突然无故失踪,苗疆为此与朝廷险些闹翻,多方安抚之下方才息事宁人,却从此不再进贡。可不久他们便立了女王,不几年苗疆就治理得国富民强,日渐强大。
「我怀疑,失踪的公主就是现任苗疆的女王……」
何昭宇边听边沉思,「月织公主入朝时多大年纪?」
司马衡扬扬手中的记事册,「据记载,当时公主年方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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