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听说我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帽子,大家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就戴着帽子走来走去,还问人:”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袜子?“看到每个倒在地上的人,我都把他拉起来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袜子?“”

她大笑,想像那情况,笑到说不出话来。

“别笑得这么夸张好吗?喂,我是为了你,才把这件糗事说出来,你给点面子好吗?不然,至少别笑得这么大声好不好?”他越说,她笑得越厉害,他叹气。

“唉,所以我才不想提,就是知道会被耻笑……”

开心了吧?忘记不快乐的阴影了吧?看她笑盈盈,愁云惨雾不见了,她脸颊嫣红,笑到流泪,泪水灿灿地润着她的眼,她湿亮眼眸微笑地瞅着他,看起来好脆弱,脆弱得激起他怜爱而温柔的冲动,他情不自禁地挨近她,将她拥入怀中,吮住她柔软的唇。

她闭上眼,感觉他热烈的唇,他灼热的呼吸搔暖她鼻尖,他的体温烧着她,教她愉悦轻颤,心跳紊乱,敏感的热流冲刷过神经,他有力的手臂箍在她腰后,强势的男性身躯将她紧紧环抱。

她好安心,放松下来,像藤依偎着树,像猫懒睡在晒热的屋顶,放心地、慵懒地交出自己,依赖着可靠的他。

她的温驯让他更热情,他大胆地占有她的唇。她尝起来温暖潮湿,有泪水的咸和诱惑的女性馨香。她的手绕过他腰际,张开的手心贴住他背脊,她拥抱他,这鼓励的动作令他亢奋,胸膛灼烫。

他深吻她,直到她呼息急促,吻变得缠腻起来,他亲昵地更深入,在彼此怀里轻轻颤抖,唇舌热切纠缠,尝到情欲的醉人气息……

话都讲清楚了,不需要温叆再赶人,凯索自动回家去,不忍再让她困扰。

她有心理障碍,他当然体谅,也不勉强,想到她在自己家里却不得安宁,他很心疼。

在工作上,她是坚强的,能独当一面,内在却紧绷,她怎能这样过日子?这样太累也太辛苦,聪明如她,却摆脱不了阴影,因为施暴的父亲而困住自己,真傻,傻得让他很不舍。

这夜,他没心思做别的事,他听见她在隔壁走动、忙碌,他不断听见拉开抽屉的声音,她似乎在找东西,直到半夜一点,她还在走来走去,他忍不住拨电话过去,响了一声,她马上接听。

“是我。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找项链。”她听起来很疲惫,有点恍惚。

“项链?什么项链?”为什么非得在半夜找不可?

“没什么,那项链不见很久了,我每次想到就会找一找,反正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你还要上班,需要睡眠。”

“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吃了安眠药也没用。”

“怎么会突然失眠?该不会是因为你跟我谈那些,所以——”

“大概吧。”她一躺下,脑中都是那些恶梦的画面,根本无法入眠。

“呃……那怎么办?”要命,他好有罪恶感,都是他害的。

“也许晚点就会睡了吧,没关系。”

他想了想。“你要不要过来我这?反正我不睡,床让给你,我家不是你家,你应该可以好好睡吧?”只要不在她自己家里,也许就不会想到童年的梦魇吧?

“那样不好。”他们的关系已经扯不清了,万一让人知道她在他家过夜……

“我懂我懂,睡在嫌犯家里,会妨害温署长铁面无私的名声,不然你拿副手铐,把我铐在阳台喂蚊子,这样人家就没话说了。”

她轻笑。“不需要那样,我信得过你。”

“那你就当作往旅馆,我的床是订做的,又大又软,超好睡,要是你真的睡不着,我们可以聊天或下棋,不管怎样,总比你整晚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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