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个可感可触的现实的女人产生不可遏制的性兴奋。
自从受到小茵那个圆嘟嘟屁股的诱惑,我的行为习惯开始发生显著的变化,最典型的就是我看人的样子。从前我看人有些斜视,也就是说喜欢拿眼角乜人,有人说是清高,有人说是傲慢,眼科的王医生说这是毛病,他热心地拖我去矫正了好几次,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天碰到王医生,他突然大叫一声:Dr。朱,快告诉我,你的斜视是怎么矫正的?他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回到寝室对着镜子反复一研究,终于明白了这是小茵那圆嘟嘟屁股的功效。尽管王医生这阵子天天缠着我打听采用了什么高科技,我一直都保持沉默。假如我告诉他这个秘方,那么小茵的屁股就会要遭殃。我不希望小茵的屁股成为王医生论文里矫正斜视的科研成果。
我之所以反复强调小茵的屁股圆嘟嘟的,其实只是想向你们传达这样一种概念:小茵是一个典型的好女人。
在我父亲的灌输教诲之下,从小我就对女人的屁股有着卓越的鉴赏力,而医学院的教授们更是让我这种鉴赏力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精妙程度。但是在遇到小茵之前,这种鉴赏力一直养在深闺人不识,英雄无用武之地,只是艺术家式的,纯粹而不带任何功利。假如是在医学院的课堂里,我对小茵的屁股会作出很专业的评价:这个女孩发育得比较早,她的骨盆比较宽,以后生孩子会比较顺利。
迷上小茵的屁股不到一个月,我的诊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个人来的时候我正在打替班。我的意思就是下午5点到晚上8点的那个班。按照我们医院的规定,这段时间上主班的医生回去吃饭。
来人穿一套黑色的西装,戴一顶黑色的礼帽,个头很高,身材修长,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风流倜傥。他一进门便狠狠将门带上,略一停顿,将左手撑在胯上,摆了一个很酷的pose,右手往空中哪儿一薅,变出一枝烟来,叼到嘴上,却不点燃,用犹疑的眼光打量了我好一阵,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这时候他发问了:你是猪公吗?
我有些茫然。
是长得挺帅的。他自言自语般嘟囔了一声,听语气很有些失望。他收了姿势,走一条笔直的猫步来到我的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根据我的人体解剖学知识和我对屁股研究的心得,我断定这是一个与小茵的屁股截然不同的屁股,这个屁股应该是棱角分明、肌腱有力,如果套用一个现代人喜欢使用的美学新词,这个屁股应该被称为“骨感”的屁股。
由于办公室的灯光很明亮,我很容易就发现这个骨感的屁股在原生的形态之外附生了两个累赘:一个性感温馨的皮质枪套和一副冷冰冰寒光闪烁的手铐。
这个骨感的屁股和它的附生物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不速之客将骨感的屁股安顿好之后,伸手从屁股后的枪套里掏出一支瓦蓝锃亮的###式小手枪,将枪口顶到我的额头上,恶狠狠地问:你是猪公吗?
面对如此险恶的形势,我已经无法继续保持沉默,所以我用颤抖的嗓音告诉他:我不是猪公,我是Dr。朱。
别打岔!Dr。朱就是猪公。说着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你有权保持沉默。从现在起,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不利于你的呈堂证供。请你如实回答我的提问。
你是猪公吗?
我不是猪公。我是Dr。朱。
拷,问错。他的眼光闪过一丝迷惑:重来。姓名?
猪公,答错,重来,朱有宗。
性别?
公。男性。
年龄?
进三十。
再说一遍!
就是实岁二十九,虚岁三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