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婚否?
未婚。
那你有多少女朋友?
没有。
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拷,你也够衰的,30岁了还没有女朋友。变态。那你老实交待,看过多少小姑娘的屁股?
……?这回该轮到我拷了,可是我不敢。这个问题我还真的回答不出来。
你总不会说就看过小茵一个吧?这算什么猪公?简直是猪仔嘛。他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大约在考虑是否应该给我正名:算了算了,还是叫猪公吧,这个名字比较威猛。好了,现在我宣布:你犯有淫视罪,你被逮捕了。
说着来客从裤腰带上解下那付寒光闪烁的手铐,一挺骨感的屁股从我的办公桌上跃下,将手铐的一端铐上我的右手,另一端则顺手铐在自己的左手上。
这时小茵突然推门进来,看见我被来客铐住的样子,兴奋得面红耳赤:真是太好了,大霞,他这副样子好性感,我好喜欢……
每回看到这里,小茵总是爱怜地将我的头搂进怀里:哦,可怜的猪猪,你真是个乖孩子,平常总是看见你不可一世的样子,没想到你心里会有犯罪感。
而大霞此时总是闷闷不乐:郁闷,想不到人民警察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个样子,我滥用职权了吗?你那是什么?是香港的警匪片!我们什么时候允许你们保持沉默?我们的政策一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虽然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有时候大家就像“盲人摸象”那个成语里头的瞎子,总是搞不清事件的真像,哪怕是我们亲身经历的事件。面对世界上每天连台的好戏,我们就象脑子里装满偏见的###者,对事件的真像总是各执一辞。
这种情形正如我们所有的历史,无论你怎么自圆其说,它总是有破绽。但这并不重要,有破绽的历史依然是历史,而不会变成狗屎。顶多像现在那些无聊的电视剧,冠上“戏说“二字,任何破绽都可以戏说过去。
我承认,有关手铐的情节我可能有些搞混。这要怪也只能怪小茵,因为她每次都要把我铐在牵引床的铁栏杆上,搞得我对手铐印象很深,一看见大霞的手铐就兴奋。我的教授们曾经告诉我,人在极度恐惧或是极度兴奋的时候都很容易产生幻觉,就像吃了摇头丸。所以你们要说我是幻觉我也没有办法。
我并不想给历史添乱,所以我在幻觉里写小说。
写小说之前,我喜欢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你们知道,因为我有点洁癖。小茵会拿一把刷衣服的猪鬃刷,将我皮肤每一道皱摺里的污垢清刷得干干净净,然后朝大霞努努嘴。大霞便会把我从浴缸里提上来,用一张柔软的大浴巾象裹棕子一样将我裹紧,夹到腋下,穿过走廊,把我扔到那张钢丝的牵引床上。
一盏探照灯从床顶像潜望镜一样伸出头,将房间照得手术室一般通明透亮。我觉得有些晃眼,开始出现一丝幻觉。这通常是灵感来临的前兆。探照灯是大霞从局里借回来的,据说是某工厂非法使用收缴回来的,一直扔在贮藏室的墙角接灰,大霞趁人不注意偷偷就把它借回来,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幻觉持续了没多久,小茵便光着脚丫屁股一摆一摆地从浴室里追了过来,像摇晃钥匙的狱卒那样晃着大霞那副亮闪闪寒光逼人的手铐,围着我转上几圈,神情像一位菜场里围着屠板转悠的主妇,考察要屠夫从哪里下刀比较合算。
把手伸出来。小茵命令。
我便乖乖地从浴巾的包裹中把手挣出来。有时候大霞包棕子的时候手太重扎得太紧,小茵便又要喊她来帮忙把我的手从浴巾里扯出来。
小茵把我铐在床头的栏杆上,将我身体上的浴巾解开,又围着我转上几圈。这回的神情像一位考察自己作品的雕塑家。就象平常对工作总是精益求精,每次她对自己的作品都不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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