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伤和淤青,旺童挣扎着跑出人群,蹲在男子面前细细察看,旺童贴着地面歪着头看青年垂落的头发下的脸,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咦”了一声。

“怎么样?丫头片子,他是不是你师兄师弟啊?”

冯羌被弟子搀扶起来,走到旺童面前。

“嗯,是,但是……”旺童有些欲言又止,李慕一秒钟变了脸色。

“呵,这丫头片子难道还是我在这安插的卧底不成?她都说是,那就肯定是了。”冯羌负手背过身去,一声冷哼,弟子皆发出冷哼。

李拓微微皱眉,凝眸看向旺童,却见旺童此时是笑眯眯的,“陈焕师兄,我也认不清楚,你来看看这是谁?”

陈焕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旺童的示意下蹲在了被俘之人面前,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林花,旋即反应过来,急忙起身,“此人是假冒的。”

冯羌闻言也转过头来,快步走到所俘之人面前,拽起那人的头发,赫然便是陈焕的脸。

在场之人,皆是一片哗然。

冯羌奋然揭下那人脸上的假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冯羌后退了一步,旺童生怕冯羌突然丧心病狂,也后退了一步,“师伯,你现在该知道了吧?”

冯羌并未回答,只是扭头看向李慕,“真不是你所为?”冯羌目光炯炯,李慕一声冷哼,“我李慕绝不会做此令祖辈蒙羞之事。”

全场皆默,良久才听冯羌幽幽道,“既然如此,今日之事,便是我错了。”

“既你已知错,我李慕也绝非小肚量之人,”李慕顿了顿,“过往若与你我都无关,那便算了,你走吧。”

李慕弟子中偶有反对声音,在李慕的视线威压下都渐渐弱了下来,冯羌带领着一众弟子,沉默地离开了。

此时弟子才如同炸开了锅般哄闹,囔囔着要讨回一个公道,李慕扬手制止了众人的喧闹,负手踱步走进了屋子,王祝也跟了进去,旺童也追着要进去,却被李拓按住了脑袋,左右挣扎不得,又退了出来,瞪了李拓一眼,“我就听听,你拦着我看什么?”

“进去了也与你无益,”李拓并未松手,“快回家去。”

旺童撇撇嘴,扭头故作离去,“回家就回家,我才不好奇呢。”

说完扭头望了李拓一眼,李拓似笑非笑地站着没动,“慢走。”

“太子老成稳重,皇上近年又体弱,岭西王眼下可能要开始有所行动了,”李慕咬牙,“若是叫岭西王夺权,我大赵子民的生活恐怕要水深火热了。”

王竹沉吟,“今日之事虽为他一手策划,你我却无任何证据,当年你和王三的父亲,也惨遭岭西王陷害,此人手段狠毒,行事嚣张,若贸然行动,极容易被他抓住痛脚。”

“无奈王三已是赵国驸马,不能干涉朝政,他比我机灵,假如能共同商议,辅佐太子,也比眼下的情况好上许多。”李慕叹了口气。

“你在朝上多注意着些,若有什么发现,再做打算。”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旺童无趣地侧过身,拧着眉头有些不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去看李慕,面上写满幸灾乐祸的笑意,“方才你和那位大哥的比试,实在叫人叹为观止呐,一场激战过后,不知你有什么感想?传闻中的机智如孔明的李将军之子,对自己背后这破布条还满意不?”

“还行,关键时刻有师父替我除了头,索性不算太出糗,”李拓很是淡定,“只是我方才听陈焕说,你方才一进门就摔了个大跟头,可伤着筋骨了?我在师父哪儿学了些医术,需不需我替你看看?”

旺童被李拓一口一个的“师父”叫的心烦,又听李拓谈到摔跤出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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