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3/4页)

特兰蒂斯的通道无法开启呢?阿伽雷斯又该怎样存活下去?

我不敢做这样的假设,但假使万一这样糟糕的事发生,我将会不惜任何代价研究出救治他的办法。我攥了攥拳头,这样想着。阿伽雷斯却不断舔着我的脸颊和耳垂,就像一个主人在安抚一只小猫,使我无暇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去想更多的事情。我靠着他的身躯,将头搁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里面平缓有力的心跳声,渐渐感到世界都空了,一切杂念都不复存在,犹如沉入海底那样沉静安然,安全感仿佛海水那样包裹着我,不知不觉的我竟搂着阿伽雷斯沉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我感到自己漂浮起来,视线里出现了一片蔚蓝的海,一艘救生艇上躺在一个黑发白皮肤、细手细脚的少年,我一眼就辨认出来那是我自己。我穿着一件潜水服,小腿上有着被锐器割裂的伤口,鲜血从破裂的橡胶衣料里汩汩的淌出来,一根锐利的物体正插在我的脚踝上。那是蜘蛛蟹的断肢。我意识到我正身处我多年前在日本的一段记忆里,我和我的同学刚刚遭遇到辐射区变异的蜘蛛蟹袭击。

可是为什么我会独自一人在橡皮艇上呢?我明明记得我在短暂的昏迷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并救起了我受伤的同学。难道这又是一段被我遗忘的记忆?

我纳闷的望着下方昏迷不醒的自己,忽然看见一道长长的水波向皮艇袭来,我有某种预感的睁大了双眼,果然如我意料之中的,我看见拖曳着银灰色头发的身影从海面之下浮了起来,靠近了皮艇边沿,然后他就像每次为我疗伤那样舔过我腿上的伤口,将我那已经派不上用场的潜水衣从身上剥下来,就像幼时那样,将已经成长为少年的我拥在怀里。

而我好似还陷在与蜘蛛蟹对抗的恐怖回忆里,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本能的挣扎着,挥舞着双脚,惊惶的大叫着,阿伽雷斯却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犹豫的俯下身去,用嘴唇堵住了我颤抖的呼喊,安抚性的抚摸着我的脊背,我很快安静下来,无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子,腿不由自主的夹着他的腰胯,在那些紧密的鳞片上微微磨蹭着,就好像是早已形成的习惯。

但我的习惯显然引起了阿伽雷斯的某种反应,他抚摸着脊背的手忽然僵在那儿,停顿了一下,将犹如考拉般挂在他身上的我这个小德萨罗拉扯下来,放平在皮艇上。我看见自己就那么湿淋淋的裸陈在他面前,被阳光晒得泛红的皮肤像海豚那样滑亮。我半睁着迷蒙的眼睛,含混不清的呢喃着什么,双腿甚至无意识的微微屈起分开着,露出白嫩的屁股,就像在该死的引诱着阿伽雷斯。

我看见他低着头仔细端详了我好一会,眼底闪烁着烈焰般灼灼的渴望,蹼爪抚摸着我青涩的、尚未长成一个成年男人的身躯,无法忍耐的俯身下来,将我笼罩在了他的身下。少年时的我就那样半梦半醒的仰着细弱的脖子,承受着、享受着这侵入的到来。没过多久,那条埋在水里的黑色鱼尾便耸动着,带着整艘小皮艇在海面上震荡起来……

我口干舌燥的望着这不为我所知的隐秘过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次糟糕的航行过来后,我的屁股疼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阿伽雷斯这个混蛋在那时就忍不住占有了我……见鬼!

眼前由我自己和阿伽雷斯演出的画面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是在难以忍受的燥热中醒过来,下身硬得一趟糊涂。我睁开浮肿的睡眼,看见他正闭着眼,胸口均匀的起伏着,像是对我的梦境和身体反应毫无感知。我的目光徘徊在他抖动的眉眼线条上,逗留在他微微滑动的喉结以下,不可收拾的向下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个,有可能是因为跟阿伽雷斯睡在一块,受到他的脑电波影响。他看上去也在做着美梦,说不定跟我是同一个。我在安静的黑夜里像个暴食症患者那样响亮的咽了口唾沫,天知道现在躺在我身边的阿伽雷斯简直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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