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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忙捡起军用匕首和折叠铲,王仙瑶也举着军用匕首走了过来,我们两个挥动武器,就乒乒乓乓地往巨型天牛身上头上砍去!
天牛属鞘翅目叶甲总科昆虫,也就是甲壳虫的一种,背后一层厚厚的壳坚硬无比,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积淀,甚至比钢铁还要坚硬,这类似于生长千年的海龟的壳,一般的小打小砸对它来说就像给它挠痒。
我们三个打得起劲,没注意巨型天牛展开翅膀,这么随意一扇,把站在前面的王仙瑶拍飞几米远,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再看这边,满地的泥水被它扇得如天女散花,夹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纷纷砸向我和孙金元。巨型天牛力大无穷,扇飞的石块像离弦的箭,嗖嗖嗖射向我们,我躲之不及,一颗正中额头,伸手摸时,早已肿成血泡,我叫苦不迭。可巨型天牛却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扇越起劲。孙金元拉住我说:“快面朝里蹲在墙角,它这是在做垂死的挣扎,我们要做的只是耐心地等候就够了!”
第十八章 无字天书
果然如孙金元所料,不出一顿饭的工夫,风势明显减弱,估计它这是扇累了,打铁趁热,现在正是解决它的时候!我说道:“天牛已经是瓮中之鳖,要杀要剐随我们便了。只是它这皮糙壳厚的,无从下手啊!”
孙金元说:“我看不见得吧,俗话说百密一疏,它肯定有它的弱点,你瞧我的藏刀是如何插进它肉里的?”
我恍然大悟道:“对呀,先打到敌人内部去,从内部瓦解敌人防线,或者内外兼攻,依我说它的屁股也是薄弱环节,咱们来个前后夹击,保管让它一命呜呼。”
说干就干,孙金元接过我手中的折叠铲,转到后面去找漏洞,我则把军用匕首伸进巨型天牛的嘴巴里,翻天覆地地搅动,成片的碎肉伴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从它口中流出来,带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滴滴哒哒掉落遍地。
我憋住呼吸,手上不住地用力,天牛痛得七扭八歪,想逃脱我的杀戮,可无奈由于生理条件所限,脖子转了不太大的幅度,往后又退不动,只能眼睁睁地忍受这一切。而身后孙金元也搅得起劲,锋利的折叠铲直捅进巨型天牛腹腔,看这情形,它的五脏六腑没有一个完整的了。
一场长达二十分钟的战斗终于逐渐接近了尾声,只见巨型天牛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从口中流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少,最后轰然倒地,粗壮的触角再也直不起来,结束了它不知多少年的老妖精似的生命。
大功告成,我们都舒了一口气,这一战累得够呛,特别是孙金元,刚刚包扎好稍微凝固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殷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左半边衬衫,慌得王仙瑶忙取出急救箱上前帮他重新包扎。
我坐在巨型天牛背上,拍着它坚硬的外壳道:“这玩意儿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能长这么大,难道这个洞里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药,被我们找到岂不是赚大发了!哈哈,老天对我们可真是不薄啊,想不到我白云山也有成仙成神的一天!”
孙金元说:“怎么你做白日梦的老毛病还没改掉,我就说你们文人骚客骨子里都有一股闷骚劲,还长生不老药,痴心妄想吧!我听说在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或洞穴里,一般物种进去都是无法适应生存的,可一旦适应就能活很久。例如,前段时间考古队在陕西境内发掘一座古墓时,在墓碑下发现一只巨大的乌龟,在古代龟驮碑很常见,人们认为神龟长寿,比较吉利,可离奇的是这只乌龟竟然还活着,更神奇的是后来经研究发现,这座古墓是两汉交替时期的一位王爷墓,也就是说这只乌龟已经在墓碑下生活了两千多年,这对我们来说是很难想象的。我认为在一定条件下,动植物的基因可能会改变,然后产生一些奇怪的现象,由于这些现象跟我们日常生活中听到的见到的所去甚远,所以感觉不可思议。就拿这只巨型天牛来说,极有可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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