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但是她并没有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培养他的韧性。这是一个作为那个职业必备的道德。

不少人都在那里甚至就呕吐了,那大胡子和他的同伙却是一阵狂笑,就像是饥饿的狮子看着自己眼前的猎物一样,首先要戏耍戏耍,然后慢慢享受,在他们看来,恐惧也是一种享受,作为匪,他们的生活就只有单调的几样:吃肉、喝酒、逛窑子、赌、而剩下的则就是杀人了。

对于他们来说,杀人久了,就是一种乐趣了。那身后的同伙看着那面前的美妇并不动了,而就是在那马上怔怔地看着那男子胸口流出的血液,鲜红的在那大胡子的身上也有一滩子,那以美髯著称的头领的胡子上也沾染了那血迹,此时的大胡子满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那些同伙此时也见那美妇不敢妄动,也纷纷道:“老大,把她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一阵阵的狂吼,就在这村子的升空响起,肆无忌惮地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王者一样。

“莫非娘子也认准了我那匹大枣?”那大胡子就伫立在那村子人的前面,而那身后此时却是一个人都不敢近前,都使劲想往后退去,都不想下一个死的是自己。那些村民此时都一个样子,颤抖着差不多就在那里使着吃奶的劲力在站着。

大胡子也认准了那美妇不敢不管不顾那身后的村民,而自己却逃之夭夭,他就是抓着这一点,看那不远处的女子,他知道,一旦那女子想自己骑着那匹大枣想逃的话,那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而此时这群无所谓死活的村民则可就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那美妇看那死去的男子回过神来,喃喃道:“好久没有见过被杀的人了。”而后直视那大胡子,道:“他们与你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可清放他们一条生路?此马我定会原本归还。”这女子不卑不亢,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哪怎么行?难道我们能舍得小女子你于不顾?呵呵,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你轻功不凡,请问小娘子出自何门何派?”此时的大胡子也要嘀咕,借此机会试探,而对于这么一位在这西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美娇娘,他确实是舍不得就这么放人。

“我只是一介村妇,并与世面门派有世面瓜葛。”那宛笺道,最后手中显出一物,却是格外的刺眼,“六扇门的捕头什么时候当上流寇了?”

本那大胡子听前言并感到是毫无压力,就见那女子手中一物,顿时大胡子的脸都险些变色。那是一枚六扇门的令牌,牌面为黑褐铜质打造,并无什么模仿的先例。而此时那女子直接就出手揭了自己的底牌,他怎么能不惊诧。而在那一旁他那伙兄弟们都投来疑惑的目光,这匪寇中出来一个朝廷的捕快,却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但他确实是朝廷一名捕头,人称“黑面狐”之所以到这西漠当这匪寇,却是因为一桩不可说的秘密,而那属于六扇门的信物可是从来他都是随身携带,从无差错,而这女子一照面却是如此手段,怎能不让他吃惊,他仔细想来,并没有和那眼前女本子有什么接触,但是怎么会令牌就毫无变故的就飞到人家手里呢?而且就是跟着自己这混了将近十年的兄弟们也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此时却被那女子一语道破。

大胡子此时也算是镇定自若,虽然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但是他手捋胡子,道:“哼哼,就凭那一块破令牌就说我是六扇门的?我是匪寇,怎么能和人家捕快挂上关系呢?”随之还装作那惊异不已,“是你自己身上的东西?一个女捕快?太不可思议了罢。”大胡子此时却是暗笑,匪寇对捕快,那绝对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也就像是猫对上老鼠,可是如果有足够的老鼠的话,那一只小小的猫,可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哼哼,黑面狐,”那美妇并没有注意哪些大胡子手下的不善目光,“你可知他的姓名?”那美妇看着马前的司空牧,满眼的慈爱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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