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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招呼招呼这位老冤家再说,却见甘宁似乎根本就是将他这艘斗舰视若无物一般,竟然是顺着船体两侧,连看都不看他这水军先锋一眼,竟然直接向着后方犹在五六里之外的黄祖本军冲去的动作。让刘磐好生一愣,没有得军令的兵士,也没有向刚刚近在咫尺的锦帆贼众房间。错失了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

“刘磐在做什么?”毕竟是天色黝黑,前方的异状,黄祖在旗舰上也只能看个大概。只看到似乎有几艘小船自刘磐舰船两侧一闪而过,模模糊糊的一闪就没了踪影,是既搞不清楚江东水军一方,怎么就会只派出几艘艨艟来迎敌,也不明白身为先锋的刘磐,为何会一箭不发的就放对方艨艟过来。难不成前方有甚变故不成?

黄祖毕竟不是刘磐,作为一军的主将,即便是搞不明白对方的来意,但还是保持了足够的警惕,尽管对方只是几艘小艨艟,但在天色黑暗,实在探不出对方虚实,而且刘磐的举动也颇令人难解的情况下,黄祖还是当即下令兵士严阵以待,自己更是站在箭盾之后,盯着朦胧的江面,静待其变。

“嗖!”黄祖等了良久,直到天上云彩遮住了星光,被江风灌入甲胄当中,吹得手脚都有些麻木的时,一声混杂在江风中,淡不可闻的锐利之音,突然出现在了黄祖的耳中。几乎就是下意识的,黄祖依着多年来的战场直觉就要下蹲,可谁料因为全神贯注站的久了,腿脚实在有些不听使唤,而慢了仅仅一丝的时间,黄祖就觉得自己脸颊上,仿佛突然被烙铁碰触了一下,随着一声声熟悉的箭矢哆入木板的声音,一支箭矢就贴着自己的脑袋,撞在了身后的桅杆之上……(未完待续。。)

ps: 同事母亲去世了,昨天去帮忙了,不好意思。

第五百九五章 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五)

黄祖也是积年在大江之上厮混的主儿,自投刘表以来,为厘顺荆襄水道,大小战事也历经不下百余场,所谓战场上对于危险的直觉,曾经不止一次的救过黄祖的性命,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相对于给脸上又增了一道箭疤的甘宁水贼众来说,黄祖最恨的却是“放”这些人过来的刘磐。偌大一条战船,两百名军士,挡不住区区几艘艨艟,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更过分的是,那舰船之上,在箭矢充足的情况下竟然一箭不发,刘磐究竟在想什么?单就这一条,就足够黄祖意欲杀之的理由了。

黄祖这厢一边火把传讯,急调相隔不远的周边船只应敌,一边对刘磐恨得咬牙切齿,只差马上就将这厮抓来斩了祭旗才解气。却不知刘磐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心里冤枉的很。黄祖的信号刘磐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却一点法子也没有。本来么,此番夜间追击作战,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虽然军士众多,但战力难免是打了不小的折扣。加上对方船只小而迅疾,黑暗中不易察觉行迹,而自家船上灯火通明,倒是如同移动灯塔一般,就算是知道了对方的意图,难不成还能折道返航不成?好在对方尚能确定仍有一艘船只孤零零的停在江中没有动静,要不然此番作为先锋,虽然疾冲在前,却实打实感觉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刘磐,几乎就要郁闷的吐血了。

“牵头儿你看。甘兴霸带人冲过去了,怎么这头船连点动静都没有啊?”看来不光是黄祖对刘磐的“不作为”很是不满,这边牵招同一众留下来“断后”的先登兵士也是对刘磐的举动很是不解。

“我哪知道去?”牵招瞪了一眼身边开口发问的。正是前日随牵招来往江东时被甘宁掳走,此番意图洗刷“耻辱”的而留下的亲近兵士,眯着眼舔了舔嘴唇,没好气的说道:“都警醒着点。咱们上回加上这次,可是两次都被那个贼头儿小看了,要是再没点出彩的手艺拿出来,你们不憋屈。老子可是要再跳一回江了!”

“牵头儿,您瞧好儿吧!上回是没有趁手的家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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