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5页)
代都是做太医的,而他家的男子都是情有独钟,一身只娶一个女子,一代只有一位儿子来继承祖上医术,他的母亲早死,而父亲又遭到变故身亡了,茫茫世间,只遗他一人了。”一阵怆然,原来他同我一样,是遗孤之人。念起他的父亲,我心里便抹不去的愧疚,心虚的问道:“他…可有提过他父亲是怎么死的?”
“奴婢也是偶然得知的,他父亲此生唯一一次诊错脉,便是四福晋怀孕一事,因他父亲的缘故,四福晋的第一个孩子没了,直到而今也再没怀上过。”沉默,还是沉默。难怪他的父亲甘愿为四爷而死。原来竟是去还他的孽债的。
难怪,江修缘未曾恨过四爷,一命抵命,天公地道而已。
但这宫里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他父亲诊断错误一事,几经细察,怕是又会牵出一段风波,我也不愿再细想下去了,想的太透,便总觉得人活着只为争斗,实在是兴味索然。
与雪莲聊的出神,也不知四爷是何时站在门外的,他见我瞥见了他,方跨了进来,鞋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你跟我来。”他重手一拉,便不由分说的将我拖离爱儿的屋子。
走了许久才在亭中落定,我喘着气问道:“爷又怎么了?”
“为什么?”他不理我问话,只是兀自这般反问于我。
我装作不知,只打量了他周身,见他气息匀和,不似因病不朝,便放下心来。
“胤禩为了权利那般对纳兰蕙月,你真觉得他是个可托一生之人?为何他用尽手段你不计较,却对我的疾心莽为耿耿于怀,要这般报复我?”他紧拽着我手愤然说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疑云1
第一百七十五章:疑云1
我凄然一笑,想说的他又何尝不懂,即便从我嘴里说出来了,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徒增无奈。
我拔腿要走,他仍是拉住我的胳膊,力道之狠痛我的折筋动骨,我慌忙转过身去:“他为权谋不择手段,你呢?你难道不是吗!从来帝王将相家,都是如此,我既跳脱不去,又何不安之乐之,以后管芳华之事,还请四爷莫要再劳心劳力了!”一席话,说的自己都心神衰竭,讴闷不已,他脸色也急速变换着,从最初的震惊,到思定后的沉默,一一落进了我的眼中,如寒潭对月,飘影着瞧不清真颜。
紧握的手终于松了松,今日起,便是诀别了,我终于卸下了久吊心中的巨石,也因它的别离而胸中空落了好大一片,寒风刮来,便止不住在里盘旋,久难散去。。
回府时候雪莲也闷头不语,我忽然心思耸动:“雪莲,明儿个陪我进宫去罢。”
“福晋不是最烦这些么?怎么要主动去呢。”雪莲疑惑的说道。
“去皇上那求个恩典。”我咬着牙,忍着神说道,我此番要去的,是为爱儿求个明正的身份,要让她此生能穿着大红色的嫁袍,不带一丝遗憾离世,四爷那侧,我断然不能再去求了,他也再不可能为了我而屈就了。
只能任由着心里那份痛,越钻越深,越磨越沉。
在乾清宫等康熙下朝,未想他下朝时候身后却带了一大群皇子,仍是熙攘着谈论朝堂之事。他入内看我在屋内有些惊讶,随即跨进门内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四爷清冷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未有半点流连便跨出门去了,八爷一脸疑惑的同我作了个鬼脸,意思是回家问我,我淡笑过后他便也默默退出门去了。
“你特地来等朕?”他背握着手,踱着步子走至我跟前。眼里盛着丝丝笑意。
我恭敬的跪地朝他一拜,叩头呼道:“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他面色一冷,笑容僵在嘴角,恢复了他本来的威严面容,正色说道:“免礼。”
“皇阿玛,儿臣此次进宫,只为求一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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