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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因為年紀的緣故,僅僅是我自身的想法,我希望顧炎可以像個孩子一樣,他可以學著去愛其他人,不要像我一樣,只能是一台冷冰冰的機器,不能有感情也只能被人利用。

我一直都把顧炎當作是自己的孩子,可惜這孩子卻沒有把我當作是他的長輩,他越矩了,我沒有好好引導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需要負全責。

自從和他有過那麼一次以後,這孩子看我的眼神就越來越奇怪,其實那次真的是一場意外。

那晚雖然我和他都是清醒的,但我們做的事情就比喝了醉酒還要不應該,喝得個伶仃大醉。

我還能找個藉口,把那件事推給酒精,說是被酒精麻痹了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偏偏那晚我太清醒,回憶里的每一幕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他擁我入懷咬住我的胸口,哭著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他觸碰我的瞬間,我沒有拒絕,也不想拒絕。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能接受,不能有後悔。

這天我在南區這邊沒回去顧家,顧炎倒是自己找來了,他來到這裡的時候,我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最近頭痛得特別厲害,眼睛困得睜不開了。

偏偏就是需要我處理的破事還一大堆,顧家在碼頭那邊的貨出事了,以往都好好的,現在顧白一回來居然就出事了,顧啟讓我看的貨是一批純度比較高的白末。

這批貨是不能被人查的,結果昨晚就被人劫走了,敢公然和南區還有顧家作對的人,真的不多,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顧啟在警察局那邊也是有人的,做他們這行的肯定酒得和灰色邊緣人打好交道,這些事情大家都明白,也就不用明著說。

現在顧啟要我們南區的人幫他找到被人劫走的貨到底被運去哪裡了,因為警察局那邊並沒有人說是查獲到高純度的粉末。

這就意味著,劫走顧啟貨物的人,他應該是個同行。

既然是同行,那應該好查一點,最起碼範圍縮小了,估計也就是東、西、北區,隨便一個。

但是我們得有證據,不然直接和各區老大翻了臉,以後就難打交道了。

所以我派了幾個醒目一點點的兄弟去探虛實,最起碼要知道我們的貨被劫走的那一個晚上,其他區的老大們,都有些什麼節目安排。

熬夜次數多了,人就容易疲憊,精神狀態太差眼皮打架,我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聽見了身旁有人在喚著我,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就沒有理他。

直到身旁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我睜開了眼睛才看見了顧炎那張陽光俊逸的臉龐。

這個傻孩子在對著我笑,我伸了個懶腰淡淡地掃過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顧炎走到了我的身後乖巧地幫我捏了捏脖子,他一邊幫我按摩一邊問:「怎樣,喜歡這個力度嗎,李叔叔最近很忙嗎?」

「我看你最近真的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有什麼事情都應該等你身體好起來再說。」

我一把推開他固執地問:「我問你,聽見我說話嗎,你怎麼來了?」

他低著頭也不看我,悶悶不樂地回答道:「我是想你了,你現在天天夜不歸宿,白天不在,晚上也不在,你已經消失了好多天了,我是太擔心你了。」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等我忙完了,不就會回去了,你來這裡瞎添亂做什麼!」

揉了揉自己太陽穴,我覺得兩眼都又酸又累,特別想睡覺那一種,沒好氣責怪顧炎也就繼續閉目沉思了。

顧炎不敢吵到我,也就沒敢再哼聲,我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

等到力氣恢復了一些我才站起來,準備去外面走一圈,我要親自過去北邊。

只靠兄弟去找可能找不到什麼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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