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页)

儿面有唯色,好歹公孙断也是公孙世家的一份子,若事情闹大了,不只他丢人,秋月寒也没面子。何不将此事告诉秋月寒。让他去解决。

三天后。

早晨,清露溅出凉意,小刀儿已抵达公孙府。

府门依然高耸,巍峨屹立,威风依旧,门上旗杆红旗以龙为图,风在吹,龙在动,直如活生生的青龙在张牙舞爪。

小刀儿换上青布棉衣加短祆,这是他用一两银子在镇上李家铺买来的,和铺店的小二买的。

想混入公孙府,装束总不能太明显,尤其是武林打扮,更易引入注意,所以小刀儿换了个佣人装束。

他还提了一篮腌酱罐头,几坛好象泥封了几十年之久的美酒。

他很快混入府中。

佣人多,而且分有东院和西院,碰上了东院人。就说西院,税上了西院就说东院。

如此躲躲藏藏,他巳混入西院那座三层楼,白漆石,红瓦栏的巨宅。

他知道公孙秋月的书房就在三楼靠右,因为此处不论光线、晨引夕、暮送霞或者空气,以及视野都是最好的。

从书房到三面窗口,可看清周遭数十里,风翔镇更能揽入眼帘,活活地一幅美画。

小刀儿找好角度,先从左侧连着高楼的厢房檐柱翻上屋顶,再匍匐贴着屋瓦爬向楼角,稍一用力,靠着阳光暗影处,壁虎般地爬向二楼,再一个倒窜,好像溜滑梯般,倒溜入三楼,一点声响都没发出。这手功夫,若有人瞧见,非得自认眼花不可,极不可能,而又快速。

秋月寒并没练剑,这几天他都窝在书房,似在读古籍,也似在沉思,他坐在书桌前,大部分都在冥想,眼眸死盯向窗外,看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刀儿走进一排贴墙高的书架,才开口:“老爷……”

秋月寒登时如临大敌,自然地挥起右手,能无声无息地靠近他的人并不多,纵使在发呆时。

神经绷紧,突见是小刀儿,这才松了下来,而其动作只是将手掌放下,并如小孩吓着般,那么失态。

“是你?小刀儿?”

秋月寒马上起身,走向三面窗口,想瞧瞧是否有异样,觉得并没人发现小刀儿来此,方自带起上白绢的窗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

小刀儿道:“有急事。”

“什么事?你快说,别耽误了!〃

秋月寒拉过一张黑木而铺有红棉垫的椅子,让他坐下。

小刀儿答谢后坐上椅子,道:“是有关于二老爷的事……”

“他怎么了?”秋月寒稍急地追问。

小刀儿一五一十地将所见之事说了一遍。

秋月寒长叹不已,不时徘徊在铺了蓝地毯的书房。右手拂了又拂长髯。“二弟!你这是何苦呢!〃

他说出这句话,眼眸儿已发红,脚步也为之不稳,心中沉痛更不必说。小刀儿偶尔瞥向他,也感到一丝悲怅和不怨,拭默地坐在椅上,望着书桌宣纸刚写不久的毛笔字“人生何所求”的隶书字体。

秋月挽起青袍衣角,坐回椅子上,恢复镇定,问:“依你之见,该如何?”

小刀儿回答:“老爷,我只是想通知你,没有想过要如何。”

秋月枨然一笑:“害你蒙上了不白之冤,你却没想过如何雪冤?”

小刀儿淡然道:“事情都已发生了,而且老爷已相信我的清白,其他的不在乎。”

“难得你如此年纪,就悟通名利两字。”秋月寒叹道:“我二弟要是悟得通,多好。”

顿了一下,他又道:“虽然你不在乎,但事关重大,我会要他还你一个清白!〃

小刀儿本想将苏乔计划逼出公孙断的事说出,但让他俩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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