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我这样算是甚么?后来那天在大学撞到你,我们去扑烂了那个人的车子之后,我本来想同你讲清楚,但是讲不出口,之后就病到现在。你知不知,那晚我一个人返屋企,我坐在床上,一路睇你写的那首诗,一路哭。不知哭了多久。我从未看过写得这么重的东西,好似好大力向我撞过来一样,撞在我的心口上面。我几乎透不到气,一站起身,就想晕。其实我时不时都会晕,不知是甚么病。 (为甚么不看医生?) 唔知,是不想知道吧,反正又不会死,至少不会即刻死,过了就没事。那天真的是晕,跌落张床上面,好彩是跌落床,如果跌落地就大镬。晕的时候,脑里面有好多东西闪过,好似事情好快地重新发生一次,但是这又有甚么用?都赶不及重新想清楚。不过就算真的是重新再发生,都是一样懵盛盛地度过。后来就一直不是*,那天从大学回来,整个人散了一样,第二天行路都没有力气,有时透不到气。(以前都是这样?) 嗯,试过,就好似那次在泳池更衣室那样。最犀利是高荣走了那阵子,整个人好似散掉一样。后来好点。应该跟心情有关。可不可以斟杯水给我?唔该。我以为你不会来。打电话给你之前想了好久。你应该好憎我才是。虽然那天你跟我一齐打烂那辆车子,但是你依然有权继续憎我。(不要说这些东西啦!) 你真是!你是个怪人呀你知不知道?比我还要怪呀!你的样子表面四四正正,正正常常,其实,你好复杂,有时好得人惊,好似好温和,甚至有点软弱,但是又严厉得好恐怖,死都不肯随随便便地对待一件事。就算现在弄成这样子,我都不知道为甚么,你还要理会我这样的衰人。(喂,不准再这样说,要不我就走了。) 好,好。唔该。喉咙好干。昨晚到现在都没有食过东西。躺在这里好似死了一样,一直在想,我跟他为甚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照计是没有可能的嘛。对唔住,你会不会不想听这些东西?如果不想,我就不讲。(没关系,想讲就讲,讲出来会舒服点。)……其实我欠你一个理由,我知道这样讲好多余,但是,我在想,他有甚么吸引我。他其实绝对不是我锺意的类型,初时都没有特别好感,尤其是他跟那个姓韦这么熟,我应该好反感才是。但是,那次讲到化石,在卡拉OK那次呢,大家好似有些甚么触发了。我们后来有倾谈,讲到最开心其实都是关于这东西。我跟他讲我的梦想,这东西其实我好少跟人讲,自从高荣走了之后,我就决定以后都不会再相信。我知道一个人一讲到梦想就好危险,这代表他的防卫能力已经减到最低,因为他会变得好幼稚,好白痴。在那些工作时认识的朋友面前,我只是一个超无聊的女仔,那种得闲沟下仔,又懒又烂玩那种人。我其实都没所谓,或者我真的是个这样的人都未定。但是好衰唔衰,给我遇到你和政。你知不知道,你们都是白痴。你们在这点上面是相同的人。你们硬是要迫自己和别人去想,究竟自己在做甚么。你们都不愿意接受一种白痴的人生,于是你们就变得加倍白痴。和你一齐,或者和政一齐,潜伏在我心里面的白痴就统统都走出来,几乎占据了我整个人。所以我可以好不怕丑好白痴地跟他说,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有一日会成为杰出的歌手,是本地乐坛从未见过的强劲歌手,把现在的那些低B友统统砌低,我话我一出来,那些又不懂音乐又不懂唱歌只是得个样的笨蛋统统都要行埋一边。讲到好自大呢!你说是不是好白痴?但是我不怕在你们面前讲,好似你们是来自一个讲一种高等的外星白痴话的地方,正常人听不懂的东西你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政都有他讲的白痴话,这种话我一半听得懂一半听不懂,但是就算不懂都知道是白痴。对,怎么说呢,老套点讲就是觉得他这个人有追求,好不满意这个世界里面的东西,好想做些事去改变它。这样想不单好不时兴,而且是超级戆居,但是好奇怪,当白痴遇到白痴,竟然会产生一种类似希望的幻觉。我好怕用这么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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