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5页)

打算去找小染,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我想,和她好好的聚聚,谈谈心。”

季正成很严肃地说:“莫莫,你要帮我一个忙,如果小染向你问起恩允,你就说季恩允结婚了,明白吗?我不希望我们家恩允和那个女人再有丝毫的瓜葛。”

莫莫答应了,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她要背叛小染了,一直都认为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莫莫知道,她更不能违背季正成的意愿,现在她父母的事情,都仰仗着季正成。

莫莫坐在火车上,一直都看着窗外,她想,这次去漠河,她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住了四个月了,既然没有了未来,留着这个孩子也是多余的了。

以前她多么想生下一个和沈砚一模一样的男孩子,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害怕了,一想到沈砚那般的无情,她对肚子里的小沈砚,也没有了什么希望。

虽然都说孩子是没有错的,但是,沈砚连莫莫的父母死活都不管,莫莫何必还要给这样的一个绝情男人生孩子,不值得,莫莫已经看透了,不值得!

在火车上,莫莫的对面是一个中年的妇女,絮絮叨叨地和她的家人打着电话,应该是打给她的老公吧,虽然看的出来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夫妻,但是那个女人满脸的幸福。

其实有的时候,幸福是那么的简单,可是,莫莫的幸福,在哪里?

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们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究竟是多久,我们又从何而知呢?

也许一段感情列车刚出发的时候,那时就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这也会是一辈子,可是列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轨道,也就是出轨了,一辈子就这样在生命没结束但感情结束中断开了。

但也许我们真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指天发誓: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情意最浓最浓的,却命薄如丝,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车提前拉闸停靠了,一辈子就这样在感情没结束但生命结束中断开了。

莫莫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番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海面秤锤浮,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所以,一辈子很难是不是?

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两个关于一辈子的短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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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一个女人眼里的一辈子:

女人和男人从热恋到结婚,一直都是个专一,贤惠的好女人,每天相夫教子,给男人叠好衣服,做好饭,夫妻很恩爱,可女人从来不对男人说一辈子只爱你这样的话。

男人主动对她说,希望得到她的回应,但她总是巧妙的躲避开来。直到他们鹤发鸡皮,垂垂老矣,女人要先走一步,弥留之际,她对男人说:我这辈子都只爱你。是的,只有在死的那一个,我才敢说这一辈子只爱过你,没有人可以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要轻言一辈子。

另一个故事,则是一个男人手中的一辈子。

这是一个矮个子男人和高个子女人的故事。他们结婚是不被人看好的,男人只有一米六,女人却有一米七四,他们不顾一切,偏偏就是要在一起。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碰到下雨的天气,开始是女人来撑伞。

但接着男人不答应了,他主动要求担任撑伞的任务,是的,虽然是矮小的男人,但他认为这辈子都要为她挡风避雨,成为她的依靠。所以,后来的雨天,人们总能看到,矮男人把伞举得高高的,哪怕辛苦,哪怕有人异样的眼光,他仍是挺直要,手高高的举着伞。

几年后,高个子女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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