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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约知道这位应该就是那镇在将军了。吕药令点头算是见了礼。魏药令则弯了弯腰行了礼。而阿容当然是动也不动的。 那镇关将军见状也不多言语。只是看了眼阿容而已。等下头端了茶来后。那镇关将军喝了几口才慢吞吞地问道:“谁是容药令。谁是魏药令?”
在魏药令说话前。阿容抢在了前头道:“在那儿之前,将军是不是该告诉我们,您传我们来有什么事?”
“看样子你是先来的容药令,那这就是魏药令了……来人。拿下!”只见坐在中间的镇关将军一挥手,屋子里又挤进来不少士兵。这时挡在阿容和魏药令面前的吕药令连忙拦了一手,问道:“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能拿药帐的人。““吕药令,这不干你的事就让到一边去,要不然我们兄弟可是不会讲什么客气的。“上前来的士兵这么说着。又伸手要来拔开吕药令,这就想上手来抓阿容。
而那魏药令又推开了阿容。自个儿凑了上去:“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不能碰容药令。而且不管有什么事。你们也得说清楚。这位将军。你要想清楚,连云山的爷姓谢。主母是当朝大公主,皇上的亲姑妈。”
这么一说倒兵有些镇住了场。那镇关将军看了魏药令半晌,说: “本将军且懒得跟你们废话。姓谢又怎么了。我这儿天高皇帝远。就是当年皇上在这儿,还照样得敬我三分。左右听令,拿下!”
“远在天边的人不可怕,那近在眼前的人不知道将军怕是不怕。”阿容心说既然皇权都不畏惧了,不知道这人还怕死不怕死“拿下……”看来那镇关将军是真烦了,特不耐地挥手说了这两个儿就再不动嘴了,甚至连眼睛也没动一下。
那些士兵听了令,齐齐提起刀就要来,阿容暗扣着手里的针包,抽出两根揣在了右手里。有士兵上前来。阿容也不躲,等那人伸手来时趁势一侧身,就把针扎在了那人身上。
刺余的六个人见情况不对纷纷谨慎起来。这时阿容大大例例地掏出针包放到了小几上,然后说迸:“我有个懒师父,不过倒是有个好师公。从前师公怕我受欺负,就把飞针教给了我。可是我是个学艺不精的。一直没敢用。怕把人扎坏了。行医施药当有仁心,为防身出针没关系,可要把人哪儿哪儿扎得出问题来,哪就不好了。将军您说是不是?其实阿容根本不会飞针,这话只能用若来吓唬人,飞针……没内劲玩不转。
这时懒师父给的东西才是真正要派上用场的,黄药师擅解毒。同样擅制毒,黄药师的独家内部供应的毒药现在正在吕药令手里揣着。只是阿容却不知道,飞针是药王的绝学,邢镇关将军一听就皱眉问道“你是药王的徒孙?”
“看来将军认识师公。”
“本来应该看在药王当年曾救我一命的份上。就以命抵命了。但是药王徒子徒孙遍天下,我却只有一个儿子!”说完镇关将军示意那些人赶紧。一群人抓不住三个人像什么话。
命?阿容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镇关持军和刚来时按诊的那已经过世了的伤兵有关系,要不然这不至于提到以命抵命这样的话: “那位姚小将和将军是什么关系?”
据阿容所知,这位也不姓姚,所以她才一时没联系起来。
“独子!”
在阿容沉默的时候,魏药令忽然退了一步说:“救疾不救命,那位姚小将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又不是神仙,心脉断了怎么救?”
其实魏药令不退还好些。一退就正被逮了个正着,吕药令本想上前去救。可一看身后是阿容他又不敢动。
“吕药令,药……”阿容这时候手捏着针,身子一让吕药令就趁势把药粉撒了出去。
撒出去以后阿容才知道。那其实就是超级强的痒痒粉而已,只不过效果有点变态,要不是她和魏药令、吕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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