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什么?”

师父道:“我在干仙……有人知的事。”

我追问:“那是什么事?”

师父望我一阵,语味深长道:“罢,罢,罢,此事原是本门上乘绝密,而今为你所窥,想来也是你的造化,我便透漏于你。为师方才那般,乃是正与仙女神交。” 。 想看书来

(1)第一章(18)

我惊奇道:“和仙女?好厉害!那师父,你神了这交,是不是便不怕蚊子了?”

师父道:“那是自然。”

我道:“那我也想神交。”

师父道:“你现在道行尚浅,不能操之过急,暂且忍耐吧。”

我好生沮丧,只得又烧些艾草勉强去睡。满怀着日后与仙女神交的强烈渴望,我下定决心,日后要一心向师父学习本事。

忆到兴处不禁发笑。此际,在那楼角新月的光晕中,忽然一席黑影猫身而过。速度之快,我差点以为是幻觉。黑影在那房间位置停下,忽又矮了一截。我毫不迟疑,信手提剑——树枝,飞身而上——梯子。我上来时,那人取下瓦正伏身向室内窥望,似乎听见动静,突然立起身。我心想顾不那许多了,神咒都念过,应该没有理由打不过。当下箭步奔去,剑走偏锋,刺他腋下。那人手脚果然利索,不焦不噪侧身避开。我不待他喘息,又一剑当肩劈下。他斜斜向后仰去,忽然一个旋转,横里跃出,这一剑便又被躲过。我一口气连劈数十剑,剑剑劈不中要害,剑倒劈没了。那人似乎功夫极差,一味闪躲,节节后退,直退至楼角。眼见我即将得手,忽然间他纵身一跃,居然落了下去。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原来这厮在楼角已勾了攀墙爪,恃着夜色,我竟没登时察觉。抖手射去一镖——仅剩指长的树枝,抓起绳索跟着飘落。落了一半,那人抬头发现,居然使出卑鄙手段在下面乱晃绳索。我身在半空给晃得心惊肉跳,所幸那攀墙爪够专业,这厮晃得筋疲力尽,爪只没掉下来。我在这期间又缓缓降下尺余,双手业已勒出血,疲于支撑。

那人气喘吁吁道:“官爷,你只要够意思不抓我,我绝对够意思放你下来。”我生平只当过少爷,爷都没当过,如今直接晋升官爷,心情大爽,当即够意思说好说好说。大家出来混口饭吃,犯不着这么较真。那人附和说所言正是,自己近年来苦练身法,拾点钱财也是十分不易。我忙表示理解理解,“知道你们这行不易,才一直没干扰。”那人道:“官爷既然以前这么够意思,为何这次却不够意思?”我如实表示这次真够意思不了,“你昨夜拾的是本官钱财,你得先够意思还我,我才能够意思放你。”那人道:“原来如此,是在下的疏忽。实不相瞒,官爷钱财在下分文未动,官爷既然放话了,在下没有不还的道理。”说时让开地方。我长吁一口气,缓缓下落。那人果然没再打意思。我双手剧疼,自也无心恋战。那人伸臂一引,说:“请。”官步十对半,爬墙而去。

路上我问那人与青年关系,那人回合伙人。随即自报家门,原来他是一杂家。贼只是他多重身份其一,另外还是韶州资讯组咨询家,韶州业余轻功爱好者协会名誉会长,江南反追踪研究所资深研究员等等等等。报毕回问我,说看着不像本地捕快,未曾谋面。我回是朝廷暗中之人,又打他说的“未曾谋面”问起他与本地捕快个中。那人豪放说:“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就兄弟们这感情,前世指定没干别的,光他娘地回眸了。”

至他家中,给他娘子吓了一跳。那女人病卧在床,仅有的活人动静便是咳嗽。那人还我包袱,歉意然然拉我至门外,说自己一见那信上李文雍仨字,便知这财贪不得,却没料这么快就来了。夸我真是神通广大,幸没由得合伙人胡来,否则当真完了。我心说一条绳上的蚂蚱也难保不往两处跳,一边解开查点,果真一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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