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瞪着胤禛,“理解?你明明知道,魏大人借户部的钱是因为皇阿玛南巡,说白了那就是皇阿玛欠的,这件事你清楚啊!为什么不给他免了?!你还真大公无私啊!现在他死了,你高兴了!”哼了一声,“怪不得都说你冷面冷心!”说完不理会胤禛的表情,拂袖而去。

胤禛站在原地,看着胤祥的背影,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开口挽留,长叹一声,带着几分落寞,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

看着两人都走远了,灵筠和琉璃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灵筠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不觉叹了口气,没想到魏东亭的事会闹得他们兄弟失和,这也难怪,胤禛认法不讲情,做事不留余地,而胤祥偏偏是重情重义的人,魏东亭也算他半个师傅,难怪他会如此难过愤怒。

“哇!没想到四爷和十爷也会吵架啊!”琉璃自顾自的感慨,看了身边面露担忧的灵筠,“小姐,你要不要从中劝劝啊?”

灵筠摇摇头,语气颇为无奈,“两个一个为理,一个为情,很难说谁对谁错,还是少插嘴的好。”看出琉璃的不解,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放心吧,他们两兄弟是打不散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琉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乌云遮月,大片大片的黑肆意蔓延在天空,不出一会儿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

康熙站在南书房门前已经快两个时辰了,愁眉紧锁,一句话都不说。

灵筠静静的站在身侧,静静看着他,户部的事闹得越来越厉害,十阿哥领着一帮立过功的大臣,抬着自个家的家具在北城门变卖,口口声声喊着要还债,而年纪大些的元宿阁老,朝廷重臣,都跑到康熙面前哭哭啼啼,说不出的委屈可怜。加上魏东亭的死,忧伤悲戚,康熙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站在康熙身后的李德全冲灵筠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劝劝,灵筠想了想,拿过一件披风,悄悄走上去,给康熙披上,声音柔和道:“万岁爷,起风了,小心着凉。”

康熙神色不动,一语双关道:“这点风算什么,朝廷上刮着的才是血雨腥风。”

灵筠沉默了,事关国事,她不能多说什么,清朝有着严格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康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转身走到不远处桌案上的棋盘旁,上面摆着的是一局残棋,伸手拿起棋,想放到棋盘上,最终却又仍回棋盒里,“这还是上次东亭进宫时跟朕下的,当时张廷玉禀报湖南的事,便耽搁住了,想着来日方长,谁知竟再也下不完了。”

灵筠轻叹一声,能让一个帝王夜不能寐的挂念,魏东亭也该含笑九泉了,皇上是真的把他当成知己,当成朋友啊。

站在康熙身后,轻声劝慰,“万岁爷,人死不能复生,您就节哀吧!魏大人的丧礼奴婢去看了,尽哀荣,想来魏大人走的会很安心。”

康熙转身看着灵筠,微微一笑,“还是你心细,知朕所思。”灵筠听后微微躬了躬身。康熙随即仰头淡淡道:“都是老臣,不易操之过急。”转身看向李德全,话音一转,“户部的银两收上来多少了?”

“约有余万两了。”李德全躬身答道。

康熙听后沉吟片刻,“传朕旨意,擢升吏部主事张德安为山东知府,拨银一万两前往山东赈灾。”又顿了顿,“传旨胤禛,户部的银先不要追了,勒令官员一年还清即可。”

“喳”李德全立刻领命,躬身离去。

灵筠看着背手沉思的康熙,他的一句话,注定了胤禛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康熙的旨意,使得官欢庆,大呼皇上圣明,胤禛不愿看着心血化为虚无,向康熙直谏,却被康熙下旨申斥,说他刻薄寡恩,处事操切,令其卸掉一切职务,在府中闭门思过。一场波及了大半个朝廷的欠银风波,就此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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