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5页)
一个人,就一定要失去自我?更何况还是并不觉得有错的自我。又或者义无反顾的离开?可是从此便要忍受刻骨的相思煎熬.她想起分开的这几个月,不论如何让自已克制,可是隔着三千丈的白月光,忘不掉的也还是他乌黑冰冷的眼睛。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这样念念不忘。
一切,都变成了考卷上没有把握的选择题,无论选A或者B都让人患得患失。
日子一晃又滑到了秋季.金澄的阳光一如当年认识他那时一样灿烂,相较于少女的容颜,永远不变的只有景色,笑笑想:“我是真的老了。”
这个秋日的下午有一位极为稀罕的客人拜访了林以墨。
笑笑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客,觉得几乎像着魔,那女子坐在书桌前对面的沙发上,一件米白色洋装,手边放一只小小的鳄鱼皮包,鞋跟很细很高,小腿均匀,双肩窄窄那张脸——是林以墨的翻版,拥有着罕见的冷艳 美得惊心动魄。
林以墨坐在对面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露出温柔而腼腆的笑容:“妈妈.好久不见了。”
母子俩对视了一阵,母亲忧心忡忡地说到:“我看到一些新闻。。。你的身体怎么糟蹋成这样子了。”
林以墨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大碍,让您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我儿子!”那是任何一个慈母担忧着自己的儿子的腔调。
“那我要谢谢妈妈了。”林以墨继续带着美好的笑容望着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如果不是托您的福,我也不会有今天。。。得哮喘的小孩子那么多,难得有我这么重的,如果我没记错,那时我病得快死了,你为了怕我被发现,也不去找医生而是毫不犹豫把我藏到车尾箱里呢。”
林母先是一窒,继而略显尴尬地说道:“你当时年纪还小,有许多事不明白…chihka;你其实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知道;很重要但是不是最重要的。”林以墨面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却带着浓重的倦意:“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呢,妈妈?要钱么?当年把我卖掉的钱已经全部输光了?或者。。。看到我病重的消,认为自已作为唯一的直系血亲可以来领我的遗产?”
林以墨抬头看一眼站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的笑笑,对她招招手,让她来到自己旁边:“妈妈我来为您介绍这位聂小姐,将是我的妻子,您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我知道赌场对你来说总是有莫大的吸引力,无论是澳门还是拉斯维加斯,你就像只不知疲倦的瑚蝶在那些地方穿梭。以前凭着这张脸或许还可以勾搭上我父亲那样的傻瓜,不过现在你人老珠黄,没这个本钱了,就又记得我是最重要的了。但是很遗憾啊, 你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笑笑忍无可忍,低声喝斥:“小墨!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你妈妈。”
林以墨伸了个懒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知道,你又要做烂好人了。”他低头掏出支票簿,填了个数字上去,然后摆到桌子上:“妈妈,你自已过来拿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他撑着桌角站起来,让笑笑扶住自己,忽然吃吃笑起来:“这笔钱足够在纽约最好的墓地里批一个好位置,如果你胆子够大,就选在你曾经的丈夫旁边吧。”
他冷冷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的毋亲:“你以为我和林万山真像你想的那么傻?我那个可怜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心中有数!什么见鬼的车祸,他没了钱,还不准你出去勾男人,阻你的财路,他能活下来才是怪事!”
笑笑瞬间如五雷轰顶,震惊又错愕,一下把手指重重掐到林以墨的胳膊上.林以墨瞧了瞧她,柔声道:“所以啊,笑笑,有这么狠毒的母亲,你怎么可能指望我是圣人。”
他没有再搭理如同见了鬼似的一脸惊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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