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5页)

错,这也是我正要好好问您的,那这样说吧,谁是您的主使者?”

他的话让我一愣,主使者?我彻底糊涂了。

“亲爱的夫人,我相信您,您年轻,漂亮,富有,科萨诺伯爵的死确实对您确实没有任何好处,但是这并不能排除您可能是受别人指使,或者说是教唆投毒的。”

我无言以对,此时此刻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抑或说是想让我说些什么。

乌尔蒙主教看我一言不发,就开口说:“比如您的某位亲戚,好好想想。”

亲戚?难道他们想让我说他才是主谋?我的确猜想过可能是他,但又搞不懂他为何栽赃给我。但如果真是他,那就太令人愤怒了!我到底哪点得罪了他?这个魔鬼!唯利是图的混蛋!

“……您是不是说德·布里萨侯爵,我的父亲?”我在盲目的感情驱使下说出他的名字。

“太棒了!夫人,就是布里萨侯爵。记上,伯爵夫人招供是他的父亲害死的科萨诺伯爵。”听完我的话,乌尔蒙主教的脸上顿时闪现出某种难言的兴奋之色。

“不!等等!我没说就是他!”意识到他把我的无心之语当成了供词,我慌了起来。这个主教诈攻的本事真是可恶,竟然利用我一时的口误就想结案!

“我的夫人,翻供可不好。好了,把她带下去吧,等抓到了侯爵就都清楚了。”乌尔蒙站起了身,掩饰不住一脸的得意。

“越狱”

这里的牢房还算宽敞,光秃秃的墙边搁了张大铁床,对面还有一个橱柜和一张跟审讯室几乎可以构成一对的扶手椅。

由于潮湿的缘故,几只潮虫旁若无人的在地上爬着,午后的阳光从高高的窗口射入,被六条铁棍隔成数个方格。

我环视着这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的牢房,可怕的念头涌入脑海:难道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上午的紧张和劳累让我突然感到很困很乏,躺在床上,有伯爵身边的日子如电影般在我的脑中浮现,我沉浸在美好的旧日之中,把未来——如果我还有未来的话——抛在脑后。

然而我的思绪又被现实严峻而诡异的情况拉了回来,回忆着刚才审讯的过程,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乌尔蒙主教似乎并不真的认为我就是凶手,而是一个劲地替我开脱,说我一定是被人指使的。他一个局外人哪里来的这样自信的判断?

还有那个所谓的毒药瓶子,刚才我太激动了,居然忘记问他那是从哪里发现的。凶手真的好可恶,居然诬陷是我下毒……可那到底是不是侯爵干的?我说不准,乌尔蒙主教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而且在我说出他的名字之后就迅速地结束审讯了。

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等着我说出侯爵的名字……难道他也认为是侯爵干的?还是说……

一个十分不祥的念头像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像我想象的,看到的那样简单,伯爵的死绝不是这件事情的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喀啦——”监牢铁门被打开,将我从梦中惊醒,抬眼看向窗口,此时天已黑了下来。

“开饭了,夫人。”一个狱卒端着一个托盘,侧身进来,将盛着食物的托盘放在橱柜上,然后用火镰点着了牢房中仅有的一根蜡烛。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坐起身,问狱卒。

狱卒是个长相还算忠厚的小老头,他耸了耸肩,用短粗的手指揉了揉鼻子,半晌不语。可能是常年在监狱中的缘故,对于他来说时间的流逝要比外面缓慢得多,同样,他的脑筋也转得和时间一样慢。

看来他也不知道,于是我不再理会他,自己早已饥肠辘辘,懒得再和老狱卒废话了。但就在我把一块蘸着牛奶的面包塞进嘴里的时候,老狱卒突然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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