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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广殊子这边辞了胡卢,心中挂念一众同门、军士之光急速回返本军,发现营中情况已比走时好了甚多,寻军士略一探问,方知是女魃已至营中,开始施药救人。效果显著,虽未可说药到病除,却也及时制止了疾病的进一步蔓延,军士的伤亡并无增多!
正如柏鉴所言,女魃久“病”成医,重塑形体后,精研药理,对毒之一物颇颇有体悟,虽尚不及神农那般博闻广记,几近于道,达至活死人、生白骨,妙手回春之境,但也称得上资深人事,开些丹药收那治标之功、以及控制疫症不在蔓延却是不在话下。
广殊子与众位同门见过,把事情经过叙了一遍,说道:“葫芦老师已遣仓道兄去火云洞人皇神农炎帝处求药,料想不多时便到营中。”
阐教修士闻言大喜,唯有广成子被勾起前时记忆,心情自然不免有些复杂;一时倒也无人注意广殊子言语中流露出来,对胡卢师徒的尊敬。
果不多时,仓已从神农炎帝处把“特效药”请来,在广殊子、清虚两个的主动帮助下,用水把丹药化开,以杨枝了洒在营寨四周,只一昼夜,疫毒全消,将士即得治本之药物,病痛也自全消,但终是肉体凡胎,尚不能立时痊愈,需一段时日疗养。
中毒的阐教修士,自与世俗凡夫不同,俱是腹内有三昧真火的,又或通五行之术。不觉俱先好了,然忆及此番病痛之苦,不免人人切齿,个个咬牙。
仓、女魃随即请辞离去,女魃与广殊子、清虚两个说道:“现今疫毒已除,贫道留下一药方,两位按此方施药,与军士调养,料想三五日间。营中将士便可痊愈,重回战阵。”
广殊子、清虚两个知是一场仁善功德,急忙称谢应下,自去忙碌。
其它阐教修士却是闲得无聊。一众人等讨论起军情来,寻思待军士体力恢复之时,可大破敌军,一舒胸中恶气。由于方略早定。阐教修士不觉将话题扯到别处,忽有人言道:“不知如今右路先行情况如何,吾等被恶阵耽误了数日,莫要被截教修士抢了先机。拔了头筹。”
有那自诩有几分见识,却又口无遮拦之辈大笑道:“左右两路一起进兵,不分先后。夏军岂会厚此薄彼?想必亦遇了恶阵。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只怕正在头疼呢,难道我玉清门下反不如那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吗!”
众修士闻得此言,俱颇觉有理,不觉想知右路先情地具体情况,遂有修士接道:“正是如此,广殊子师弟正正才从中军回来,料想知道右路详细情形,唤来一问便知。”
当下即有人将广殊子请来,问起右路先行的情况。广殊子正忙于按方施药,救助受损之军士,好将这一场仁善功德做完,怎料却被同门打断,心中自然不免有些不悦。一听到同门问起右路情况,广殊子不觉冷笑一声,将具体情况叙述了一遍,说道:“右路所遇夏军之强,甚于吾等所遇十辈不止,但人家已于数日前大破敌军,直取夏都。”
阐教修士听罢,如何不知广殊子的言外之意?自是各怀心思,反应不一,有那沉默不语,暗做计较的;也有那心中不忿,口里抱怨的,说道:“吾等在这里拼死拼活,伤亡过半,到头来却叫截教那等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拔了头筹,委实叫人心气难平。”
实际情况如何,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截教折损的修士,只怕还在本教之上。只是人家截教洪荒万仙来朝,修士何等众多,同样的伤亡人数,截教损失的起,无伤根基;阐教却是人数有限,损失不起,元气大伤。
南极子一见,不想众位同门议论纷纷,不象个样子,忙道:“截教领先一步已成即定事实,多言无益。如今疫毒已尽去,军士体力也可在数日间尽复,吾等莫如早作准备,可先至燃灯老师处,把那灵宝借来,以便尽快破敌。所幸最多也不过迟了十数日,未必便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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