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切,那两个家伙怎么脱离大部队找上了红莲母女俩,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本来想把这批家伙引去研究院的,看样子得终止了。

面前人虽然多,却连武师都没有一个!

满江红冷冷看着乱哄哄的那一堆人,好像一只老虎俯视着群狼。

他只犹豫了数秒,四下一望,突然操起一户人家靠在墙角的渔叉,疯了一般冲向一干打手,嘴角微勾,犹带着冷笑。

虽千万人,吾往矣!

群殴之中,冲到最前面的武功不一定最高,但肯定是狠角色。追得最急的这条汉子奔跑之中眼看一柄钢叉迫面而来,将身子一侧闪过,扬起棍子就砸中了执叉的胳膊。他不由得一喜,心道这小子武功稀松平常呀,怎么斗得赢乌豺,难道自己大有长进还不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传出骨裂之声,对方胳膊微颤,理也不理,双手握叉飞快回抽横扫。那汉子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叉上倒刺毫不留情地刨掉了他一块皮肉。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手中可是价真货实、不知砸断多少人胳膊的铁棍,一击连石头都能打碎,对方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汉子还没有回过神来,钢叉又飞快地插向前胸。好在他经验丰富,本能地扭身后仰。只是胸口虽然躲过去了,肩膀却躲不过。随着钢叉一刺一回拽,顿时皮肉翻卷,鲜血箭一般喷了出来。

钢叉再次横扫千军,后面追到的两人收势不及,立刻挂彩。

狭路相逢勇者胜。

江湖上,历来是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

渔叉一通乱舞,不多时便撂倒五、六个人。这叉才下海捕过鱼,磨得甚是锋利,兼有倒刺,碰到了的无不皮开肉绽。

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

渔叉兼具枪棍的优势,加上叉头上的尖齿支棱开来,闪亮狰狞,给人的心理威慑犹大于枪。满江红初时生涩,不多时便得心应手,舞将开来方圆一丈多进不得人。

海神帮众颇有群殴经验,吃了大亏后轰然散开,将他团团围住,觑冷子便递上一刀补上一棍。

满江红脚步不停直往前冲,只是防着人近身夺叉,拳似流星腿如闪电。好在这群乌合之众里没几个武艺精熟的,偶而有人抢入中庭又遭拳脚打翻,硬是被他逼得节节后退。

但海神帮毕竟人多,乱哄哄七刀八棍地落下,就是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了。不多时,满江红身上也挨了五、六棍,中了两三刀,但刀锋过处只留下淡淡血痕,而铁棍敲下的地方,却连痕迹都欠奉。

满江红只躲避刀砍,对棍打并不防范。其实钢刀也砍不进身体,锋刃才陷进皮肉,就被一股力量顶出来。但是随着对方刀锋一拖,锐利的刃口还是划开了皮肤。伤口处的血液飞快凝结,以惊人速度愈合。不过因为肌肉处于剧烈的运动之中,堪堪愈合的伤口很快又被撕破,渗出缕缕鲜血。

这是搏命的打法!

虽然他没有专门练过兵器,但是钢叉粗重长大,对方的人又挤在狭窄的街道施展不开,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被一扫一大片。

这情形好似虎入狼群,一路血迹斑斑,倒下了十几个打手,只几分钟便被他从东街到西街杀穿。

满江红血染征袍,当然,大部分是对方飞溅到身上的。

嗅到腥味,绿头苍蝇“嗡嗡”而至,突然受了惊吓一般逃散。随着他重重踏过,几滴血珠溅落路面,边上的蚂蚁立刻逃窜。它们小小的脑袋感觉到这几滴血和其他血液完全不一样,含有一股庞大的能量和恐怖气息,令其本能地逃远躲避。

其实在这场混战之后,南澳小镇的街上蚊虫荡然无存,连老鼠蚂蚁蟑螂都不见踪影。只是在当时,谁也没把这个怪异现象同血洒长街的年轻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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