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她更强大的力道,握得她的手发麻,但不至于疼,力道用得恰到好处。

“我想,让你中毒的药草既在山上,解药应该也不会相距太远。”他续道:“也许过个三、五天,你就可以复元了。”

她明知自己看不见,但就是禁不住想去看他究竟是以何种表情、姿态在牵她的手。

所以她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叠上那两只交握得密不可分的手,感觉他的力道正透过温暖的肌肤传进她体内。

突然,他一个翻掌,将她两只小手一起握入掌中。

他是霸道的,她想。

“因为要去山上找解毒药草,所以我得离开几天,你在这里等我,倘若有看到好玩的东西,我会带一份给你。”他继续说。

两只手都被人握在掌中的感觉好无助,她下意识地以身体撞他。

那力道在她看来也许很重,可对他而言,与蚂蚁无异。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一起帮你带回来。”他又说。

她紧紧密合的嘴终于开了。“你为什么捉住我?”

他愣了下。“你不是在跟我玩?”

“玩?”

“对。”他用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肩,将她拥进怀里。“玩摔角。不过显然我力气比你大多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玩摔角。”她秀巧的黛眉轻轻皱了一下。“而且,我不知道什么是摔角。”

“摔角就是两个人互拉扯对方的身子,直到将对方摔倒,那个人就赢了。”

“你想摔我吗?”

他摇了半个头,蓦然想起她看不见。“我怎会对姑娘下手?”最后,他说。

“那你还捉着我不放?”

“因为你想玩,我只好陪你玩啊!”

搞了半天,牛头对上马嘴去了。她眨眨眼,唇角微勾。“谢谢,但我现在不想玩了,可以麻烦你放手吗?”

“呃……”他迟疑了一会儿。“你确定不想玩?”

“是的。”

“再玩…会儿嘛!”她的身体好软,舒服得让他好想一口咬下。但随意咬人是野蛮的,只好抱一下聊堪慰藉。

“是你想玩吧!”她终于知道了。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记得是她起的头。

可她摇头了。

他好哀怨地叹了口长气。“好吧!不玩了。”虽然好不舍,但更不想看她发火,只得松手。

她得了自由,却有些失落,其实他的胸怀倚偎起来很舒服,她会要求结束只有一个原因——怕那不是她能长远拥有的,索性别开始。

“配制解药难不难?”她转移话题。

“很简单,只要知道当初错用的药草就好。”

“若不知道呢?”

“这就有些难了,但也难不倒我。”他很有把握。“我可以去你当日受伤的地方走走瞧瞧,总会寻出一丝线索,再依此配药即可。”

她低下头,好半晌,轻吐言。“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惯常去采野菜的那座山,上个月发生大火,整座山头都烧光了。”

“什么?”他脑子一时无法反应。

“火烧山,把什么线索都烧掉了。”她重复一遍。

“什么?”他跳起来,叫得好大声。

她叹了一口好长好长的气。“这就是说,你也没办法帮我治眼睛了?”

他附和她,也喟了好大一声。“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运功逼毒。”

“那难不难?”

“对我不难。”顶多费些气力,他年轻力壮撑得住。“不过对你就不一定了。”

“怎么说?”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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