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笑道:“你还真快啊。”那人道:“未曾告知师叔祖多有冒犯,还望见谅。”香尘瞧着画中的自己,笑道:“见谅,见谅。”但是香尘并不懂画,尤其是水墨丹青,只看了两眼便离开了。至于苏星河过后悄悄告诉徒弟这个师叔祖什么都不会那便不必提了。

忽听得一声尖叫,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湖边凉亭内坐着两人,一个坐在凳子上,右手持书,另一个站在他身后左手持书,右手捏着一根金针,看来是把那个坐着的扎疼了。苏星河连忙跑过去看,对那坐着的人道:“你师弟的下针手法没有问题,你就不必胡乱叫喊的吓唬他了。快去见你师叔祖。”

那先前坐着的人道:“参见师叔祖,晚辈姓苟,单名一个读字。”香尘噗哧一笑,再看苟读脸色颇有不悦,连忙道:“比姓归强多了。”另一个持金针的道:“晚辈薛慕华。”

香尘瞧这二人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便往前看去,只见一人正在那里做木匠活,香尘对这种东西很有兴趣,眼看着一块块平平无奇的木头,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很有用的东西。那人见香尘过来,正要行礼,香尘忙道:“你先干活儿,我喜欢看你干活儿。”

苏星河道:“这是小侄的六弟子,叫冯阿三,从前是个木匠。”又问冯阿三道:“你都几天没练功了,这又是要做什么啊?”冯阿三连头也没抬,匆匆道:“等我给七妹做完这个放花盆的架子,我就练功。”苏星河笑道:“师叔你瞧,我的这些弟子们整日里就知道钻研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连武功都放下不顾了。”话虽如此,言语中却还是颇有傲气。

看了有一会儿,适才那个画画的人又跑了过来,问香尘道:“晚辈斗胆,想借师叔祖头上的金钗一看。”香尘随手就拿了下来,笑道:“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就只有这一件看得重的首饰,你可别给我弄坏了。”说完交到那人手里。苏星河接口道:“想是寻常首饰师叔并不入眼,不如小侄为您打造几件?”香尘道:“首饰我也有一些,只是懒得带,不过这个金钗是人家送的,我自然要好好珍惜。”

苏星河见那人将金钗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个没完,便道:“小吴,这金钗是师叔祖心爱之物,你快快拿来了吧。”小吴一面将金钗送还回香尘手里,一面问道:“敢问师叔祖这金钗是何人所赠?”苏星河怒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师叔祖的私事也要你来过问?”心想:“师叔祖模样年轻貌美定然是她的情郎所赠,否则怎么会留在身边这许多年。”

哪知香尘却道:“没关系的,这是十几年前一个京官的夫人所赠,你认识他们么?”小吴叹道:“师叔祖所说的夫人,正是晚辈的母亲。”香尘一惊,那位夫人跟自己脾气很合得来,不过送了件首饰,过了几年也就淡忘了,但是香尘最重情意,旁人送的东西向来珍惜,除了无涯子为了哄小孩送的一堆一堆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她的儿子,真是又惊又喜,想起他父亲的模样却也没什么欢喜了。当下道:“令尊令堂还好?”小吴道:“家母过世后,晚辈便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去过。”香尘暗自高兴:“原来他也不喜欢他老爹啊,有一个那样的老爹还真是丢人啊。

苏星河八个弟子皆是不同时期所收,函谷关边将八人按照年龄顺序这才有了今日的排列,八个弟子除了武功个子又学了苏星河另一件本领,而苏星河本人也对无涯子所学的琴棋书画五行八卦等等杂学甚为喜爱。

赵沧海整日与无涯子在一起说话聊天,香尘根本没有办法单独接近无涯子告诉他走后的事情,这天终于想到一个办法,绣了“师姐至今不知所踪,你女儿阿萝现在大理”这几个字在一条手帕上,想找个机会塞给无涯子然后就离开。

拿了手帕还没出门只见无涯子已经在自己院子里发呆,想是在怀念小妹,心下正喜,拿了手帕夺门而出,哪知赵沧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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