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进去后她或者她的同事会问我一些情况,我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就会露馅。我装着很有礼貌地说:“谢谢,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等。”
楼道的另一边有一个吸烟室,吸烟室的房门打开,就能看到楼道经过的每一个人。我走进吸烟室,一边吸着我4。5元的黄红梅,一边仔细观察着那间“总编”标贴的房门,什么时候会打开?
十几分钟后,上来了三个人,年龄都在50岁左右,都穿着夹克长裤,都穿着皮鞋,他们走到了“总编”门前,我站起身来,然而,我还没有看清楚谁是老总,谁打开了房门,他们居然都走进去了。我在吸烟室里徘徊犹豫,想着该不该走进去面见老总?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总编门前,听见里面有模煳的说话声,和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我想走进去,可是又担心影响他们谈话,我踟蹰犹疑,莫衷一是。后来,我又回到了吸烟室。
又过了十几分钟,好容易等到老总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我心中一阵高兴,现在剩下总编一个人在办公室了,我进去后想和他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也占占别人的时间,也让想见到他的人也在外面等候。
可是,当我摁灭香烟的时候,总编的办公室走进去了更多的人,三个年龄大的,四个年龄小的,有的穿夹克,有的穿西装,这下惨了,他们进去后不知道会说话说到什么时候,而且,哪一个是老总,我更分辨不清楚了。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总编很忙,可能等到下午,等到天黑,也不会等到与总编单独相处的时间。
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哪个是老总。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叩响了房门,里面的说话声音停止了,有人打开房门,我看到一个50岁左右的男子坐在老板桌后,目光沉静地望着我,他穿着一件灰色夹克。其余的人分散地坐在沙发上和老板桌对面的椅子上。这个50岁左右的男子肯定就是总编了。
然而,突然看到这么多的人,我又觉得当着他们的面毛遂自荐不合适。我装着刚刚发现这么多人,笑着对老总点点头说:“哦,您很忙,那我不打扰了。”我带上了房门,退回到吸烟室继续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漫长得像走不完的夜路,老总的办公室门终于打开了,然而这次出来的是八个人,穿着灰色夹克的老总也出来了。他们走进了电梯。
我几步就跨到了电梯门口,可是电梯门还是顽强地关闭了,然后红色的数字不断缩小,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下降落。最后,数字变成了负一。有人去了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我想,那一定是总编。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肯定,可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我走进了另一部电梯,电梯飞流直下,畅通无阻,直达负一层,老天爷保佑我,让我能够追上总编。
电梯门打开,我看到灰色夹克的总编拉开一辆蓝色车子的车门,准备探身钻进,我飞奔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总编,我气喘吁吁地说:“等一下子,等一下子。”
总编惊愕地看着我,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我从口袋里掏出已经被压得皱皱巴巴的简历,打开,双手递到了总编的手中,我说:“我要做记者,我一定能做最好的记者,请您给我机会。”
总编接过我的简历,匆匆扫过一眼,然后看着满头大汗的我说:“对不起,我现在有点急事,明天就和你联系。”
我看着总编的车子徐徐开走了,开出了停车场,我弯下腰去,深深地鞠一躬,再起身时,已经满眼泪珠。
非常感谢“爱在苏黎世”对我一如既往的关爱。
关于政界的事情,我说几句。
政界最低的级别是科级,然后依次是处级、厅级、部级、总理级。一个县的局长是科级,县长是处级,地市级的市长是厅级,省长是部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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