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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她温和地说,搓着双手,有些局促。她正是最渺楼的妻子,梅子烈女士,在职场上游刃有余的人物。此时,她不是紧张,而是怪自己太冒失了,不该来这一趟。她与小楼在最近的谈话内容中除了离婚还是离婚。
“你们闹离婚了?”一言击中。
“是。”梅子烈坦然说,又歉然地补一句,“一点都不怪你,真的。”哦,一定伤害了这个纯美无比的男孩子,早知道死活都不会来的了。
好,一个王宫的神官为我傅足闹离婚了。啊,我竟不知道我是这样伟大,惊天动地的罪过啊,哈哈。
“你还爱你的丈夫吗?爱他多少?你如依然爱他,就跟他过下去,如不爱,就分手。”傅足如常的神色如常的语气说着,心中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呵,这件事真滑稽。接着,他居然奉献美丽的笑脸加轻松的语调说:“很简单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子气急败坏。还有,这种事情不要动辄怪责第三者插足,根本就是做丈夫的或者做妻子的自己思想出了毛病,需要医治。夫人,你认为是吗?”他看进她的眼睛。
梅子烈十分讶异地看牢傅足,言论精辟地令她绝倒。她本就不是那种当丈夫感情出轨而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的女人。呵,这番话正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噢,对婚姻的收放问题,我还不如一个小男生。之所以要来看看小楼日夜思念的人,是因为想知道什么人有如此魔力,令一个曾经对自己山盟海誓,深觉安全可靠的男人背信弃义,颓废至斯。
“太好了,你说得太好了!中午十二点我就又是单身贵族了。”她欣然,一手搭在傅足肩上,“你是这样优秀,祝好运。我叫梅子烈,啊,性格就像烈火一样,尤其是怒气一冲,大脑就晕糊,先前的冒犯还请原谅,再见。”
她走了,背影是轻松的,步伐是轻快的。
电视上正在播放轻喜剧。任何人看了都要笑的一种短剧节目。
最爱笑的傅足没有笑,他坐在长长的软椅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却是迷茫的。他的神思飘向何处?
仙铭不知道,他忧心如焚。
傅足的毛病就在这里,对于不正常的感情反应颇是迟钝,往往等事后很久,他才发泄心中的不快。根据是,深岛非事件。那么这件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瞧他神色,很平静,似在沉思。
“傅足你讲讲话好不好?我求你讲话吧。”仙铭摇他,一次又一次。
好长时间没听他讲话了。真怕他得了自闭症,像曾经的我一样,那是不堪回首的岁月。
是谁在哭?
傅足转头,看到仙铭伏在他肩上呜咽。
他讶然,说:“你怎么啦?我没事,真的没事。”他去取来毛巾为他拭泪。
仙铭用毛巾捂着脸,露出双眼,看到他的眼睛又神气了,忽忽闪光,上当的怪声叫:“你真的没事啊,你骗我啊?”他将毛巾揉上对方的脸。
“脏死啦,全毛巾都是湿的!”傅足避过头去,但还是不幸地被蹭了个满面。
仙铭扔掉毛巾,拥紧他,认真地说:“不要让我担心,我胆小经不起你惊吓的。”
傅足笑一下,保证:“一定一定。”
“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你不相信我,郁闷。”
“那你刚才怎么回事?”
“我在沉思,为什么两口子离婚的理由多是第三者,而不去找自身的原因?”
仙铭笑:“这是你关心的问题吗?”
傅足也笑:“你没看到我已成了第三者吗?”
仙铭见他真的神情如常,很开心,便放开胆子说话:“那么你有什么高明的理由证明第三者多是无辜的呢?”
傅足从放在电视旁的休闲小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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