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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雪衣说到这里，哦了一句，“我记起来了，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在夜宵店里碰到二个小混混……”
她把这事跟妹妹一说，程暮雪琢磨了很久，“什么人？”
又是送鞋子，还派人保护她。现在每天送花，送房子。程暮雪摇了摇头，“能这么有钱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程雪衣道，“会不会是万天海国集团的什么人？”
程暮雪拧眉道，“我明天查一查这个万天海的资料。”
她也觉得可疑，可姐姐和万天海素无交情，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爱慕？暗恋？还是另有深意？
程暮雪半晌没有说话，程雪衣道：“从他们提出让我签字的时候，我就在怀疑，凭什么让我签字？广告部又不归我管。”
程暮雪说，“看来我们得搬出这房子。”
“搬？往哪里搬？”
程暮雪心里道，顾秋正跟自己说要把房子买下来，居然有人抢在前头，这人究竟是谁？
这样吧，明天就从万天海国集团查起。
问那个秘书，为什么非得找自己的姐姐签字？
打定主意，程暮雪就对姐姐道，“你自己注意点，明天我就过去看看。”
顾秋这时正在打电话，程暮雪看了一下，是顾秋打来了，就站起来上楼接电话。
顾秋跟她说的，正是房子的事。
程暮雪说，“先等一等吧，这事情有变化。”
顾秋问，“人家不肯卖？”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