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聊天喝酒打牌。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很孤僻的人,但越是解释,别人对我的误解就越深,于是我便懒得开口了,任他们说他们的,而我仍旧是我。

我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上网,看书,逛街,吃饭,走路。说到走路,就连李霞到现在也不能理解,两个脚走路到底有什么乐趣?

有天晚上我在李霞的公司楼下等她,已经快到凌晨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除了亮着的路灯,其他的东西都隐没在了黑暗中。我提议我们走回家,也许是第一次,好奇心让李霞爽快的答应了。

那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凌晨的路看起来异常的陌生,而陌生的路永远是格外的漫长。信号灯漫无目的地闪烁着,空气里夹杂着潮湿的气味,天空是暗红色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没有风,只是偌大的一个世界里,行走着两个迷失了方向的行人,疲惫地行走着。一步一步,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数着数,但到了后来,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至今仍记得楼道里那如释重负的微笑,打开门,脱掉衣服,她睡在了浴缸里,我倒在了厕所的门口。

“喂、喂、喂,想什么呢,打球了。”国良脱掉了外套,拿着球杆,一手图着“CHALK”。我回过了神,微微一笑,“没什么,你准备好输了吗?”

今天是星期三,球房里特别的安静,除了我们两人外,就只有一个练球的少年。

“你弟弟怎么样了?”我问道。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国良漫不经心地说,就该让他吃点苦头,不然的话,总有一天死在别人的手里。”

国良有个弟弟,念初中,是他父亲和继母生的,感情并不深。自从国良放弃念大学后,他父亲就有意培养他弟弟,以后来接自己的班。而国良也没有打算走他父亲的老路。

我常常笑他说,小心你爸死后把财产都留给你弟和继母。而他却笑笑,说无所谓。

真的是无所谓吗?我在他的脸上是看见的是无奈与失落。

“你妈现在还逼着你搬回去吗?”国良一边击球一边说。

“Every night and every day。”敲敲桌沿说。

国良突然脸一沉,拿球棒指着我说,“别他妈的跟我开鸟语,爱你的国家,爱你的语言。”

我嗤之以鼻,“你爱国吗?你高考语文几分?”

国良立马调转语调,“话不能这么讲,语文不完全等于中文。仰头叹道,GOD!中国的教育体制是存在问题的。”

我笑了笑,“别GOD 不GOD的了,爱国,爱国。”

国良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大学毕业却跑到超市做营业员,最后还别人家开除,你也真是有本事的。喂,他们为了什么事开除你的?”

我没去理他,专心致志地开着球。

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我却把它当成了童话,其实在别人的眼里,我们只是本漫画。

欣然在大学毕业后嫁给了她的同班同学,而那个时候,我才刚刚高中毕业,正为了是否继续学业而苦恼。

无论从年龄还是学历或是社会地位,我们本不应该相识,但上天却还是强行地并巧妙地将我们摆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我唯一的业余爱好便是她许多业余爱好里的一项——桌球。而她的丈夫却恰恰不喜欢这项运动。她常常一个人去那里打球,而我也常常去那里打球,我见到过她很多次,她后来说她也见到过我很多次,她还称我为“一个不务正业的台球手”。

“嘿嘿嘿,别老是心不在焉的,你现在可是输的。”国良得以的嚷道。我扔下球棒,点起了一支烟,“休息一会儿。”

天蝎座与巨蟹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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