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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下那東西,那是我的!是誰允許你碰他的?&rdo;天狗看到平澤一郎打算用長歌三味線戰鬥大吼出聲。仿佛這把長歌三味線是天狗的珍寶一樣。他的眼神赤紅,看樣子,只要平澤一郎損壞了這個東西,他就會馬上與平澤一郎拼命。 。duantian
&ldo;上次是偷襲,不算數。今天就讓我看看誰更強一些!&rdo;平澤一郎癲狂的狀態讓天狗也是打了一個冷戰。他把手中的長歌三味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八坂瓊勾玉的部分恰巧被摔成兩段。然後他指了指天狗,舔了一下嘴角說:&ldo;你的東西,消失了。你是黑暗中的,一會兒連你也要消失!哈哈哈哈!&rdo;平澤一郎笑得狂妄,如果不是這裡距離二樓是在很遙遠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話,便是二樓的人也能聽到。
天狗沒有廢話,狠狠的抽出髮簪狠狠的插向平澤一郎。平澤一郎狠狠的揮舞起破碎的長歌三味線。就算只有一個底端,三味線也要比髮簪長的多。但是天狗完全沒有受到限制,他憑藉柔軟的腰身逼近了平澤一郎的身邊,狠狠的一下將平澤一郎的衣服劃破。
平澤一郎不甘示弱,唱歌三味線狠狠的向下一砸,將天狗的和服上印出一道印記。天狗沒有被擊退,而是頂著疼痛狠狠的撞到了平澤一郎,他說:&ldo;你這個傢伙,這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你竟然毀了他,我要你死!&rdo;說完,天狗扔下髮簪,狠狠的掐住平澤一郎的脖子。
&ldo;你殺不死我的!我不光要毀了你最喜歡的東西,連你也要消失!去死吧!&rdo;平澤一郎狠狠的一腳踢飛天狗,然後翻身壓住了天狗,他用雙手同樣死死的掐住天狗的脖子。然後用牙齒狠狠的咬住天狗的肩膀。在慘白的月光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天狗的肩膀上透出血印。慘烈無比。
天狗一腳蹬飛平澤一郎,踉蹌著站起來說:&ldo;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好啊,我就讓你知道我是誰。你應該聽過池田惠了吧,我就是池田惠。我就是那個被隆谷慶次和草稚修一害死的女人。你一定很好奇草稚修一為什麼有能力吞併金百合吧,我告訴你,草稚修一的背後就是山口組。就算你們是警視廳的人,也不敢怎麼樣吧!那好,就讓我自己來給自己報仇!如果你想妨礙我,就讓我來解決你吧!&rdo;
&ldo;哼!我才不相信什麼怪力亂神。池田惠已經在幾年前死了。如果你真的是鬼魂,那就讓我來噬魂吧!哈哈哈哈!&rdo;平澤一郎完全沒有被天狗的裝神弄鬼嚇到。而是愈加的瘋狂了。但是當天狗摘下了面具的時候,平澤一郎再也笑不出聲來。那張臉就是平澤一郎在照片上看過的,已經死去的池田惠的臉。
&ldo;你到底是什麼人?池田惠的女兒嗎?還是他的孿生妹妹?&rdo;平澤一郎說。他咽了一口唾沫,這樣的事情太驚人了。假如真的是池田惠,那麼顛覆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他又看了看天狗,然後打了一個冷戰。他已經沒有了戰鬥的下去,與一個鬼魂戰鬥當真是瘋狂的舉動。
天狗睥睨平澤一郎說:&ldo;我就是池田惠。你當我是誰?你沒有看到嗎?連這顆痣,這塊傷疤的位置都不變。哦,我忘記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傷疤在什麼地方吧!我來告訴你吧!&rdo;天狗將和服解開,他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直接是光鮮的肉體,他展示給平澤一郎看的地方是乳房,那裡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一直從乳房的地方劃到乳t。仿佛是一條長蛇一般,對於女人來說,這當真是無法磨滅的痛苦。
平澤一郎咽了一口唾沫。天狗一步步的走來,當面具揭開以後,平澤一郎的壓力更大。如果說沒揭開之前的壓力足以讓平澤一郎瘋掉,那麼揭開後,就是讓平澤一郎陷入無盡的深淵。這樣的威壓太可怕了。
&ldo;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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