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3/4页)

通明的酒店入口,国宾馆就是有档次,居然都不是高楼,而是一片公园似的,还有军警站岗,警惕的拦下这辆伤痕累累的小车,于嘉理放下车窗,但卡住了只有一半,她递出去一张什么卡片:“我是市里面的政协委员,刚才遇见点打劫的治安状况,要到这边来等几位领导。”

果然马上就被放行了,白浩南好奇的从后视镜看军警拿着对讲机在通报什么,眼睛瞄于嘉理手里的卡,姑娘干脆递过来给他看:“我爸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这里当年走私也不是多稀罕的事情,现在还有,但他早早的就没做了,而是头脑清晰的只利用那个环节来积累第一步资金,后来一些相关的事情也是这样,跟政府打交道点到为止,尽可能不牵涉到站队,这些都是他从小给我讲故事的,因为哪怕再污秽,他都选择积极的去争取面对,而随着年代更迭,我开始操盘以后,无论政府、经济、金融以及社会各种环境条件也在变化,一切必然都要正规化,合法化,老谭自然就是跟不上的那部分,所以肯定会被这种进程给淘汰,你也是一样,你曾经可能看见过的混乱黑暗那只是那个时代的缩影,而且可能是某个角落最肮脏的,但不能因此就否定整个时代和整个社会吧,抱着这样的阴暗情绪,你就肯定是怨怼社会,什么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那你迟早也要被社会淘汰!”

白浩南不说话,他不爱听大道理。

109、向有钱势力低头

应该还是有点受到惊吓,于嘉理在这里有个固定的长期套房,居然都不回房间,只是出示了贵宾卡就坐在了人比较多的大堂,和一般的高级酒店不同,这里更显得庄严肃穆,走来走去的保洁员动作都很矫健,所以坐在大堂半敞开的咖啡厅,心理上的安全感比较足。

于嘉理当然不会帮白浩南收拾伤口,她习惯于指挥,叫大堂经理安排医生过来处理,自己全程只旁观。

白浩南是左手手臂跟手背上被玻璃渣子给擦划了,远比右手掌心的伤痕浅,保健医生还是很煞有其事的做了全套消毒上药包扎,于嘉理拿着电话伸长脖子看,不时用手指指示某个细节,但嘴上一直在打电话。

她的电话就没停过,十多分钟后医生还没走,陆续有人抵达,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对话让白浩南基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对上白浩南都是客客气气的,大多数男性,有那种带点江湖气的凶悍,也有明显是政府官员的派头,还有少数两三个女性应该是亲戚,过来嘘寒问暖的担心于嘉理有没有受伤,感谢了白浩南的奋勇保护,白浩南没说话,等七八个人逐渐把于嘉理给围起来,就起身从大堂咖啡厅的侧门出去,落地玻璃外面有个精致的露天中庭,竹影婆娑,灯光造型都很幽静,地上的草坪修剪整齐得好像毛毯一样,白浩南抬头看看天空,呼吸一口深夜略显冷冽的空气,比那里面感觉清新多了,隔着茶色的落地玻璃都能看见那些人围着于嘉理的表情,好像在拍着胸口保证又或者在痛骂。

不习惯这种复杂人际关系的白浩南选择蹲下来,呆呆的观察草坪,打过这么多年职业联赛,从没看见过这么好的草坪,伸手摸上去都感觉很舒适,要是在这上面奔跑、冲刺、射门,一定很享受。

这时候于嘉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蹲着干什么?没看见你,还以为你走哪里去了。”

然后声音就基本在白浩南耳边了,不回头,白浩南也知道她躬身撑着膝盖,如果一转头,准保能看见领口敞开的什么风景,他就笑起来指草坪:“你知道这是什么?”

于嘉理奇怪:“草坪啊?”

白浩南嘿嘿笑:“谈恋爱交往中的女人就这样,而没有上过床的就那样……”指了指墙根一排略微稀疏有点乱的杂草。

于嘉理没他那么龌蹉,但也大概根据形态能联想,连忙直起身:“呸!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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