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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讓自己興奮得欲罷不能的這種行為,對薤白而言只是一種能讓他感到安心的安慰動作?
那是不是……進而可以推測出,薤白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求婚,其根本原因也不過就是他們在床上合不來?
商陸的思維再次卡殼,都不用仔細想他就能回想起在此之前無數次和薤白進行的有關於床事的溝通。上一次商陸自我質疑的時候,決定今後要減少次數,要在生活上對薤白更多關懷。
這一次,商陸甚至在想要不要乾脆今後就不幹了。
幹什麼干呢自己就跟只狗一樣,糟蹋了薤白的人格,也糟蹋了薤白的身子。
可能是商陸沉默太久了,蒲薤白意識到自己恐怕說了句嚴重打擊商陸自尊的話。他趕緊朝商陸臂彎里縮了縮:「我也不知道實際上別人都怎麼樣,但是上網查了查,也不是每個人都是上來就有感覺的,可能需要幾個月,可能需要好幾年,也可能根本就不敏感。所以,是我的問題。」
商陸保持冷靜,無動於衷一樣有規律地撫摸著薤白的背,過了好一陣,才開口說:「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呢,這麼重要的事,要早點兒反饋才行啊。」
「這我要怎麼開口啊,就……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也抓不準時機,再說了,這麼羞恥的話題……」
「這有什麼好羞恥的,這是人基本的生理需求啊,就和吃飯睡覺上廁所一樣。喜歡吃的不喜歡吃的,睡六個小時還是睡十個小時,蹲廁還是馬桶,人都各有喜好。但是你不和我反饋的話,我可能要花很久才知道,那直到我自己察覺到的那天為止、那麼長時間以來,你都要忍著嗎。」
蒲薤白隱約覺得商陸誤會了什麼,但又不太確定:「忍著……是指?」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那我們今後就不再做了,之前我也說過,反正都是男的,就該用前面啊。你不用顧慮我怎麼怎麼樣,我想很久了,如果說我們持續這種行為,並不能給你帶去正面的感受,反而還會繼續傷害你的身體,那這種行為就是有害的,是需要制止的。」
蒲薤白抬手拍了拍商陸的臉:「停一下,我們停一下。商陸同學,我之前也說過吧,只要頻率不是那麼高、只要是一周兩三次的話,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你怎麼又要單方面宣布結束這種……這種、行為呢。」
「那時候你沒有說過覺得不舒服啊,我以為是因為次數多了所以才難受的,既然跟次數沒關係,而是這個行為本身就沒意義的話……」
「我可沒說不舒服啊!我沒那麼說!」蒲薤白的臉又開始脹紅,他撐起上半身,因為過於害羞所以不敢和商陸對視,視線就一直落在商陸的喉結上,「我……該怎麼,該怎麼像你一樣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種事呢。」
商陸朝薤白伸出雙臂:「過來,趴在我身上,讓我抱著你。」
蒲薤白聽話地趴上去,兩個人一起調整著擁抱的姿勢,直到雙方都覺得很愜意為止。
他們安靜地抱了一會兒,直到心跳都幾乎同步,蒲薤白終於沒了燥熱的感覺,嘗試著解釋道:「我以前一直以為上床這事兒是很痛苦的來著,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多想。」
商陸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他能想像到蒲薤白口中的「以前」到底是指多久以前:「嗯。」
「但是在我的認知里,這個行為是表達愛意的方式。」
「嗯。」商陸也基本認同這一點,只是想到薤白是為了「愛」而選擇做痛苦的一方,那商陸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的。可是他沒有急著反駁,而是等待著薤白繼續解釋。
「所以我們確認了關係之後,我就一直很著急。我們剛開始交往的那半年不是嘗試過很多次,但是一直失敗嗎?那時候我就覺得是我的心理問題導致的,我……怎麼都放鬆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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