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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疼,那樣的話他就能順理成章地不去計較商陸的冷淡了。

難道說是商陸還不知道自己的腳已經完全不疼了?是怪自己沒有做出明顯的暗示嗎?還是說這種時候就不能用暗示的方法了,對付商陸那樣的人就已經靠著直球打全場啊。

說什麼都晚了。

薤白嘆了口氣,想到今天商陸去北京的總公司之後,應該直接就去日本了吧。再見面……又要兩個星期後,光是想想,薤白就覺得身心都受到了折磨。

自己這樣是不是太粘人了呢?薤白以前也反思過類似的問題,覺得即便是交往、哪怕是組建了家庭,雙方都該擁有自己的空間。所以薤白時不時地會抑制住自己的需求,然後努力去尋找一個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樂趣。

考研的時候讀書倒是很快樂,後來開始拍視頻了之後剪輯視頻也很快樂,興趣正在勁頭上的時候薤白完全可以過得很開心,不過一旦這個勁頭過去了,他真正一個人冷靜下來的時候,商陸就會鑽進他的腦子。

尤其是這一次事故之後,薤白自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心理上的創傷,但實際上事故當時的細節已經隨著時間推移而逐漸被回憶起來了。坐在自己身旁慘死的司機那空洞的雙眼時常會進入自己的夢裡,偶爾自己甚至都無法從那樣的噩夢裡驚醒,只能強迫自己接受那種恐懼。

好歹也是要入門心理學了,薤白認為自己不能連自己的心理問題都解決不了,所以開始日常給自己正面的心理暗示。比如和恐懼共處,比如要想辦法讓自己笑起來,又比如分散注意力。

什麼都試過了,薤白髮現最有效果的,就是在感覺到害怕的時候,立刻握住商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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