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页)

阵,郎飞辞别管事急匆匆行去。华光一闪,郎飞现了身形,步出传送阵,抬头张望四周。

只见,峰若天符书云篆,霞似神箓放光彩。水是纹,树是画,绝笔断天涯。道声不得了,继续前行,刚走几步又见立一石碑,笔法有如龙蛇走,气魄宛若虎豹行。上书,云符峰三字,下一行小字书,赐二徒符寅子。郎飞心中暗叹:“怕不是烟霞祖师所留了,真个是仙神的手段,道尊的神通。”

这小子整整装束,怀了一份恭敬之心前行,路口有值守弟子见郎飞走来,其中一个拽拽旁边那人衣角嘴中小声道:“这小祖宗怎就耍玩到咱们天符峰了。”另一个不解道:“那人莫不是大有来头?你为何如此说话。”

这个开口道:“以前在那初霞殿当值,被他折腾个肝儿颤,可莫要恶了他。”那个道:“有赤云师祖在,他还能上房揭瓦不成?”这个又道:“你小声些,若真惹恼他,那房都能给你扒喽,师祖又如何,还只是他师兄哩。”

这两个守卫正在那嘀咕,郎飞迈步过来,慌得二人忙上前见礼:“师叔祖安好。”郎飞低头细观,心中一乐,“嗬,还是熟人哩,正好,我且问你,这天符峰库房何在?”

那认得郎飞之人一指峰腰道:“便在那峰腰南面,师祖到时一望便知。”郎飞点点头,转身继续前行。

又走片刻到得峰腰南面,果见远方一敞亮大殿,门前石碑书两个大字,“符库。”郎飞一喜加紧前行。

走到不远处时,忽的门内跃出两人,前面是个黄脸青袍,面带菜色的消瘦小道,后面是一锦衣华服,一脸轻浮的白嫩公子。

两人对面而立,一会殿内又出来几个道人站在那华服公子身后。郎飞见有热闹可观,一阵小跑走到近前,拔开人群钻进里圈。

“萧宝卷,你莫要如此欺人,这天符峰又不是你一人的地头,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那黄脸小道满脸怒气指着华服公子道。

那被叫做萧宝卷的公子拭了拭衫领,道:“云寒,你这贱民,莫以为入了丹门便不知贵贱了?若你肯叩头认了我这三殿下,便不为难与你,如何?”

云寒听罢冷笑道:“既是修行之人便自当舍了世俗的身份,你就算贵为大梁皇族又如何,莫不是能改了这整个修行界的规矩礼法?”

萧宝卷冷哼一声道:“你这个害死师父,不辨君臣,不忠不孝之人,还配谈甚规矩礼法?”

云寒脸上一黯,开口道:“休得污蔑,任你百般刁难,若想我也投靠与你,做梦!”萧宝卷脸上一寒道:“别给脸不要脸,我师父是这库房管事,你若真投靠了我,要物给物,要权给权,不比你一个人清苦修道强上百倍?”

云寒哈哈一笑道:“你便是贪图我那符匣的铸炼之法了,扯这许多没用的作甚,小道爷死都不会给你。”

萧宝卷一指云寒,怒道:“那你就莫想再领取这月供了。”云寒道:“你师徒难道敢私自克扣符材?”

萧宝卷又道:“师伯祖冲击化气境已闭关五年有余,这库房一概事务均由我师把持,你还待泛起甚么浪花,况且符脉哪个不知道你的成符率低的可怜,符材予你断然是糟蹋殆尽。”

云寒一窒,指着萧宝卷的手指直颤,一脸赤红,气的说不出话。那萧宝卷搓搓手,微微一笑道:“我便再予你几日时间思虑,若是应了便来找我,倘或不应,这符库你也就莫来了,免得受辱。”说完又哈哈大笑几声转身走了。

云寒一声不吭,待萧宝卷走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直直的盯着地面,满脸无奈。

“嘿嘿,这浪碧子师叔的徒儿可真是霸道啊。”

“走吧,走吧,莫被师叔听到,月供给少了有你乐的。”

周遭围观之人转眼散了个干净,郎飞叹口气,迈步走到云寒身边,一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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