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了。秋容成过亲的事,男人多少有些在意。
“向你学的呀。”秋容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会说笑。
“哪是。”欣然抗议道,轻叹一口气,“我也没让他休了那些人,她们也都好好地住在别院。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遇到他时,他已经有那么多大小老婆了。不像大哥,是不曾娶过的。”
他不曾娶过,她却嫁过,这事放在现代都会被人说闲话,何况古代呀。她已经够做自己不理别人怎么看了,可是他呢,现在疼惜她,将来却未必。也许有一天,他发现她并不是需要人疼惜的人,会后悔会言语攻击,到时,她又要怎么自处?
“秋容……”他轻唤她的名字,想要安慰她什么,在她如水的目光下所有的话都消逝了。他想说的,她都懂得,而无法消除的无奈总归不能消除。
说了会考虑,秋容倒没有认真去想,冬天日短,一晃神就是一天,夜里也不像现代有那么多消遣,到大约是晚上九点,她就织布织到手脚都冰。尉迟楠常会在旁边陪她,或在算账或在看书,不等她说冷,他就催她去睡,免得咳嗽加重。她倒是极喜欢这段与他相处的时光,却不拂了他的好意,也知道得好好养着身体。这样的时光真的能持续一生吗,她真的不确定。说到底,她还是对他没有信心,对时间还有人的本性没信心。
偶尔的烦恼还不曾理清,秋容就听尉迟楠说要出一趟远门。
“不是回京。”他说,怕她多想了。
“你就算回京,也是应该的。”她淡淡地说。
“你……”他又有点恼了。
她轻轻一笑,从手边放针线的盒子里拿了一个新做好的香包,“给你吧,里面放着对喉咙好的药。原是要自己用的。做的不好,我也难得肯给别人。”
“那你的呢?”他接过香包轻嗅,果然有他买来的药材的味道。
“我有呢。”她从怀里拿出用久的,“就是药味淡了,才打算重新做一个。这个更丑。”
她是用以前绣坏的布做的香包,上面是她刚开始学刺绣时绣的图案,怪异的很却舍不得扔掉,每每看到总觉得有趣。
“我用这个吧。”
尉迟楠把她手上的香包一把拿来,又把他的放到她手里。
“那个哪能给人呀。”她忙说,想夺却被他轻易闪过了。
“这个才好。”他笑道,当着她的面闻香包的味道。
“你……”她无奈地看着他,这人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等我回来就再换回来,反正才几天。”说着,也不容她拒绝,他就把香包放进怀里。“说起来,你真难得给我样东西,当初用宫中的花与你换的盆栽也被我哥哥拿去了。”
看他说的那么可怜,秋容也不再与他计较,两人又说了一些相互嘱咐的话。等他走了,秋容又觉得好笑,也不过是离开十天半个月,哪有那么多离愁别绪,以前他又不是没有离开过。可是他真的不来了,她又觉得家里冷清的很。是气温又降了吗,她想,心里却一直浮现他的影子。看样子她也只能承认,她心里已经有他了。
☆、受困京城
数着日子,在他离开十天后,她估摸着他就要回来了。傍晚在屋子里整理时,一听到外面的马蹄声,她就停下手上的活。是他回来了吗,她想,又继续工作,可是心始终不在这上面。无奈再次停手,她出了屋子,远远看到坐在马上身着华服的男子倒像是尉迟楠,再一看,那人比尉迟楠年长些,脸上又带着暖暖的笑一副圆融的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许多仆役和一辆马车。
看到秋容出来也不下马,他说:“何姑娘吗?我是阿楠的哥哥。为了他的事,想劳烦姑娘要府上住几日。”
虽是他一脸温和说出的话,但在秋容耳中却难听的很。她微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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