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丽 娟：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吃苦也吃惯了，有钱的时候尽量多攒点，以防备着没钱的时间的艰难。我想把每一分钱都花好，无所谓的花销，我觉得没必要。

牛 多：行了，不和你讲大道理了，你会过日子，我不如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已经辞了其他的朋友，人都已经来了，给个面子，一块出去吃呗，我请客。

丽 娟：谁请客还不是一样。早晚得是一家人。今晚我不想去，以后也不想下饭店了。

牛 多：一点面子都不给，是吧？

丽 娟：那得要看是什么事了，下饭店的面子不给。

牛 多：马话说得那么死，行不行？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丽 娟：（犹豫了一会）不去。

牛 多：你——（生气，往外走）好，你不给我留面子，别怪我不给给你留面子。

（杨大娘家）

（老两口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杨大娘：咱就盼着这一天了，今天给牛多订了亲，过些日子再给他结婚，咱也就放心了。

牛大爷：是啊，哎，你快想想，还有什么需要买的？

杨大娘：没有了吧！昨天都制备的差不多了，鸡也买了，肉也割了，木耳蘑菇都有了，你今天主要去买两条大红鲤鱼和青菜，要买新鲜的。

牛大爷：噢，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杨大娘：那你还磨蹭个啥呀！快走吧！快去快回，路上要小心点。

（天刚亮，杨大娘推开门，把老伴送到大门外）

她抬头看了看天，用手捋了捋头发，来到猪圈看了看，小猪嗷嗷地跑到她跟前。

杨大娘：别叫了，别叫了同，我听见了，知道你们害饿，我这就喂你。（笑）

把桶里装上食料，到猪栏喂母猪和小猪。

一只乌鸦从她头顶上飞过去，嘎嘎地叫了几声，落在院墙外大 山的树上。乌鸦东瞅瞅，西看看，嘎嘎地叫着。

杨大娘弯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往树上扔去。

杨大娘：丧门星，快走、快走。

（乌鸦扑愣了几下，飞起来，转了一圈，又飞到原来的树枝上落下了。）

杨大娘：　咋又回来了。快走（捡起石头，使劲往上扔，乌鸦在她头上转了几圈，飞走了。）

杨大娘：你个死瘟神，早不来，晚不来，怎么非今天来，晦气！

（在厨房里忙碌）（老伴进来了）

杨大娘：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牛大爷：走到大川家那儿，正巧遇见他二嫂，他说要去买，我就回来了。唉，你发什么呆啊，一个人在那儿。

杨大娘：心里不痛快！

牛大爷：今天还不痛快，不对吧！今天是牛多订婚的大喜日子，你不是早就盼着他订亲结婚，咋还不痛快呢？

杨大娘：牛多订亲，我当然高兴了。我心里不痛快，都叫刚才那只乌鸦给闹的。

牛大爷：乌鸦闹的？怎么回事？

杨大娘：今天早晨你走了以后，我喂上猪，看见有只乌鸦在院子外面的树上叫，轰它它不走，打它吧，它也不飞，最后好歹用砖头把它起跑了，这心里一直堵得慌。

牛大爷：你别想那么多，乌鸦其实是只益鸟，没什么。

杨大娘：这我也知道，可是，它毕竟名声不好。这要是一只喜鹊，该有多好啊。喜鹊从来都是报喜讯的。你还记得不？早引动年的时候，干女儿丽红她生孩子那会儿。

牛大爷：那我能忘吗？真是！

杨大娘：那年，咱们家飞来一对双一对的喜鹊，没过多长时间，丽红就有了德宝，她结婚都七、八年了，也没孩子，生孩子那会儿，那不是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