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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春秋鼎盛,走路依舊虎虎生風,若不出意外,十年都是他,但她又不能說盼著陛下出事兒,其實陛下除了這些年對太子太過縱容外,也算是個明君了。

宴輕見這麼一會兒了,她臉上被他捏的紅痕還沒消下去,用指腹輕輕摩挲了下,嘟囔,「怎麼這麼嬌氣。」

凌畫嘟起嘴,「天生的,我以前也煩的很,出門都必須要戴面紗,怕風吹怕日曬,一個不注意,就把臉毀了,偏偏女子一張臉面最重要,這又沒法子,如今已經比以前好多了,還是北地風雪的功勞,走一趟,將臉皮都吹厚了。」

宴輕被逗樂,哪怕這紅痕是他捏的,也有些看著不順眼,他起身,走到梳妝鏡前的八寶匣子裡取出一個瓶子來,指腹沾了玉露膏,輕輕給她抹在了臉上。

玉露膏帶著輕微的藥香,凌畫乖覺地躺著,對他彎了彎嘴角。

宴輕給她抹完藥,又去淨了手,回來繼續歪躺在榻上,捏了人,還得親自伺候,折騰了一回,自己也覺得沒出息至極,想起皇帝的話,頓時有些懨懨的,不想說話。

凌畫勾住他手指,小聲問:「哥哥,陛下跟你說什麼了?」

他的不開心,回來捏她,顯然不全是因為她替蕭枕謀劃,在病床上依舊耗心費力與皇帝周旋。

宴輕不吭聲。

若是以前,凌畫就不問了,但是如今,她再不懷疑宴輕說的是喜歡她的,便勾著他手指晃了晃,「哥哥……」

宴輕以前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有個怕人撒嬌也怕人纏磨的毛病,如今真是知之甚深,他攥住她作亂的手指,哼了一聲,「還能說什麼,告訴我不敗端敬候府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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