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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住,又聞了聞她,才閉上了眼睛。
凌畫在宴輕的懷裡躺著,一時間有點兒不太適應,好一會兒才適應了些。
待她適應後,忽然想到,剛大婚那會兒,她染了風寒生病,纏著黏著宴輕不鬆手,讓他陪著抱著哄著,那時候她枕著他的胳膊膩在他懷裡,把他當做抱枕,再看看如今,宴輕側著身子抱著她,將她當做個抱枕一般,鼻息對著她的脖頸,他呼出的氣息痒痒的,癢的她難受,但他閉著眼睛很安靜,呼吸均勻,似折騰的累了,真要睡,她又不敢亂動打擾他,只能幹干地躺著,自動當做他的人形抱枕。
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凌畫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通,終是受不了脖頸處他噴灑出的氣息有著太強的存在感,脖子動了動,偏離了些。
宴輕閉著眼睛皺眉,「別動。」
凌畫苦兮兮,「哥哥,你呼吸弄的我痒痒。」
宴輕睜開眼睛瞅了她一眼,見她本來雪白的脖頸,此時從鎖骨到整個頸側,都染上了粉紅的顏色,她一張小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如何,也透出了那麼點兒桃花色。唯獨唇瓣,有些發乾。
宴輕收回視線,又閉上眼睛,「忍著些。」
凌畫:「……」
好吧!
誰讓他暈船難受,她是良藥呢。
她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上一次同床共枕,她因發熱難受,沒有多少多餘的旖旎念想,但是如今不同,她不發熱,也不難受,整個人正正常常,所以,忽然覺出難捱來。
她心想著,大婚後她發熱宴輕被她纏著黏著陪床的那些日子,是不是也如她一般這麼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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