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页)
突然在心口油然而生,唇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浮起了笑容。
“还满意么?”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月白白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搂住,让她的脊背贴近他的胸膛,他喝了些酒,口中的酒气淡淡地呼在她的耳边,有些醉人。
月白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刚想离开的时候程独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重重地贴上他。唇舌都是如此火热,搅动着心中的甜蜜,月白白的全身都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甜蜜。程独吻得月白白的脚软了下来,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老婆,你不觉得你头上的盖头该由我掀开的么,我们连交杯酒都还没有喝。”
月白白看到他咧开的笑容,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中晃了她的眼,她又羞涩,急忙跑回床边,坐在床沿上,将头巾往头上一盖,程独拿了意为“称心如意”的“秤”挑了帕子,说了句,“老婆,今日很漂亮。”
月白白害羞地低着头,直到程独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酒杯,做了交杯的形式之后,月白白才知道,自己口中的酒是程独“哺”给她的。
红烛微醺,碧盏浓醉,金秤挑看云妆。娇容如画,一朝芳魂消。床帐滑下,情浓的两人倒在床上,程独将月白白压在身下,一个吻就要落上来,月白白则不合时机地说了一句,“老公,我们要抱在一起抖啊抖么……”
程独微愣,随即一笑,“那是最后才做的,前戏还有很多,我们一步一步来。”
衣裳半褪,风情万种,春光无限好。床第之时,温香软玉在怀,程独更加温柔体贴,抓着月白白的手放置于他的胸前。月白白潮红了脸颊,微敛泪蒙蒙的眼眸,烟迷雾锁。也学着程独的样子双手在他的锁骨胸前摸索着,触过之时都惹来他的轻颤。
程独的双眸带着一种痴迷,突然却出现了无尽冰冷,月白白一怔,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扯去了贴在他胸前的符咒。
所谓邪男的作风
月白白一愣,跌进那双冰得彻骨的眼睛中,只觉得全身发颤,她故作正经地要将手中的符咒给贴回去,程独紧紧地扣住她的手,夺过符咒,将符咒撕得粉碎。
无限的恐惧涌上心头,此刻月白白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逃”。可是她正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所有被撩拨的热情在一瞬间全然被冰山浇灭,如同想升天堂的人刚升到一半却被地狱的首领发现他在出逃,又被抓回去那般的心情落差。
红影中,程独的双眸冰冷如水,他的双手整理月白白半褪的衣裳,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将她别好。接着在月白白惊讶的目光中,他一把手捞起她,将她从床上重重地扔了出去。
臀部着地,痛得月白白只哼哼,月白白在一刻钟瞧见了搁在矮桌上的笛子,便开始吹奏起来,程独冷冷地盯着她,很安静,月白白心下惊喜吹得越发带劲。当月白白终于停下吹奏的时候,程独眼中的寒意更是添了几分,他夺走月白白手里的笛子狠狠地敲向月白白,“原来是你!”
月白白吃痛,昏死过去。
月白白在难过的姿势中醒来,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置于一个黑暗而又潮湿的密室里,角落里的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着,若明若暗地辨别出来周围的墙是又粗糙的石头堆砌而成。她的双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地绑在十字架的两翼,绑的时间有些长了,血液不流通,酸胀得难受。头被笛子敲了还很疼,脚踩在一块只能容得一只脚站立的晃动石头上,仿佛一不稳就会掉下来,让所有的重量都支撑在那可怜的手腕上。
月白白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是坠入地狱了,她张了张嘴巴却有些哆嗦说不出半个字来,隐隐地听到一些对话。
“程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我们这里的刑具都是针对男人的,而且……”
“嗯?”声音冰冷,还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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