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页)

抚她的额头。喻初蓝只觉得一阵舒凉的感觉从她的脑门传遍全身,缓解了不少疼痛。凝视着他的双眸,她的脸红得就像醉了酒。

水滴不断地敲打着玻璃窗,沙沙声安静又缠绵。窗外一夜花雨,落红满径。

淡月微云,天色初亮。清醒过后又陷入久久的失神,塔纳托斯目光深沉地望着枕边安然入梦的喻初蓝,一双手握着他的手不放。他将‘黑夜罂粟’套进她的无名指,吻了吻她的脸颊。

回想起那天,白鸽带来了修普诺斯的消息,匆忙间与她告别,却看到她身上飘出粉色的爱慕情绪花瓣,如烟如霞、袅然而起,如一阵风拂起落花阵阵,飘洒回旋,无比留恋地在他的周围,悠悠弥漫。

那是他第一次目睹凡人的粉色*情绪花瓣。

今后他便再也看不到了,那一场属于他的粉色花瓣雨。

做回无情无爱的死神,永居漆黑无光的冥界。

记忆中的花瓣在眼前飞舞,被死神灵珀逐步淡化,转为无际的透明。满心急切地想抓住,只落得双手空无。

晨光耀眼,钻过窗帘间的缝隙刺痛着喻初蓝的眼睛。她落寞地看着手上的‘黑色罂粟’。“你走了,留下它做什么?”

直到现在才可以确定你的方向,从来没有对向过我,一直都是要离开我的方向。

她起身瞥见床头柜上叠放整齐的衣服,上面放着那串菩提子,一颗颗饱满圆润。

直径走去浴室洗浴,换了身干净衣服。习惯性地将菩提子贴身佩戴,明知它少了一颗。

收拾房间,清扫院落,将衣物晾晒。她捧起桌上的白玉壶,神色黯然,嘴里喃喃道:“舍不得洗去你的气息,怎么办?”

下午去单位销假,但被主管冷淡地告知她最好选择主动请辞。喻初蓝浑浑噩噩地回家,写好辞职信后又努力振作精神上网找工作,投了几份简历。天快黑了,来到院子里望着菩提树,迎着晚风泪流满面。她蹲下身,抱住头。“塔塔……求不得……好苦……”

整夜的失眠,头痛欲裂,起身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没有目的地晃荡如同没有温度游魂。家里到处都是关于塔塔的回忆,刻骨的想念,睁开眼便是心痛,闭上眼心痛加剧。

第二天去房屋中介找房子,婶婶要的租金太高她已经承受不起。逼着自己忙碌了一天,忘了吃饭却感受不到饿。

夜晚的江风冰冷地吹在脸上,刺痛着眼睛。背后是车水马龙、热闹的望江路,她坐在码头,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望着江水中央被灯火点缀地耀眼灿烂的江心屿,火树银花、金色宝塔。尘世的一切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夜里吃了一片安眠药才迷糊地入睡。梦地断断续续,塔塔神情冷漠地看着她,转身便走。无论她怎么哭喊,他就是不回头。

喻初蓝哭着醒过来,浑身冷得发颤,一个人孤独地存在于世间,现实与梦境一样残忍绝望。伤了心可以慢慢修复,可是,如果这整颗心便是一个伤口,那要怎么修复?只因为他从她生命中匆匆路过。这一生,便被搅得天翻地覆,无法重建。

“砰”地一声。心碎的声音,她惊得急忙下床跑去镜子前。仿佛往日重现,微微发蓝的脸。神秘莫测的异变。

她的耳朵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捂着双耳,周遭的一切响声都消失了,静得仿佛处于真空中。然后,她听到一个女子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什么。声如鬼魅凄凉。

☆、天外之天

流离海岸边,一群兵团正手足无措地互相对视着。其中一个说:“这些神祇灵珀该怎么处理?”

“影空被城主带走了,城主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因为这些灵珀?”

“不管怎样,我们要在他身边守护他。”

它们按惯例将灵珀丢弃在海中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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