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页)
足以经受神兵利器的一击而不会轻易的被伤到。
而这些黑衣人自是不知道,他宝剑斜削不下,手上反震回来的力道就让他心知不妙,左脚跺地就要往后退开,却还是晚了一步,虽然匆忙间避开了胸口要害,但他的左手胳膊上却被巴达斯凌厉的指力直接钻破了护体真气在其上开了个血洞,此时鲜血汩汩的往外流淌而下。
多少年了,自隐姓埋名后,就再也没收到过这等伤势,手臂的突然受伤居然让黑衣人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也就在这一刹那巴达斯一爪袭来,取得正是他的面门。他的攻击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摩罗诀的变化多端让初次遇上的黑衣人果然吃了大亏。眼角瞥见对方如影随形跟来的一爪已经临近,本能的一个燕子翻身晃开身形,但对方的爪力透来,直刺的他脸颊生疼,那蒙在脸部的蒙面巾也被对方的真气撕成碎布。
几缕黑布纷纷飞舞飘落落地,这黑衣人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但见他面容奇古,两条灰白的剑眉直插入鬓,高高的鼻梁又窄又挺悬立在那,嘴唇不厚不薄方方正正,颌下灰白的山羊胡迎风而动。此时这黑衣人见面目已现却是不在遮掩,傲然站立在那却自有一番威势。
如果江守鹤还在此处的话定会认出这人正是死了几十年的宋朝开国功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延钊。不过丁一剑伤颇重虽本能反应让他在剑刺中的一刹那勉强移开了一点身形,没有被刺到心脏但对方剑气强悍依然不容乐观,何况因为不知道对方会转移内力反攻回来还受了自己的内力加上慕容延钊的掌力之伤,要不是他意志坚强咬牙硬顶,也许还等不到巴达斯一声怒吼已经命丧黄泉了。不过也正是巴达斯的一声吼将他体内的护住内府的真气震散,在看见江守鹤前来时终于支持不住晕迷了过去。
此时的他早已经被一群人拥护着送回了店内,江守鹤在边上不停的用内力护住了丁一的心脉,边上白守信用金针勉强封住了丁一的出血口,上好的金创药不要钱一般的往丁一的胸口撒去,这时候即使是江守鹤也不敢轻易的点穴止血,毕竟刚才粗粗查探一番,丁一此时还受了颇重的内伤,点穴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血脉受阻引发别的症状,只能暂时用金针减缓伤口的出血,就这还不能持久,不时的就要拔出金针让血脉流通。
不管里面丁一如何,店外边的巴达斯看见这黑衣人六十多岁的模样,却英挺不凡而且从刚才交手来看对方身手高超不下于己,显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于是开口询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行刺我那徒儿?”他此时内力激荡,说话犹如洪钟大铝一般令人耳膜发震。而且他到也敢说,都不去问问丁一肯不肯做他的徒弟,自顾自的就在这边说丁一是他的徒弟了,也幸好萧观音奴和扒拉格此时因为也是被围攻的人,已经和关三、冯破军被大小力送进店内疗伤了所以没有听到,要不然还只不停多郁闷了,好不容易请来的大神居然不是为了给自己长威风,合着就是来收徒弟的送好处的。
慕容延钊封住了左手穴道,自腰间取出一颗丹药塞入嘴中一双眼睛扫视着巴达斯,却没有回话,数十年的隐姓埋名虽然让他成功脱离人前藏于幕后策划、谋算,但身手的确不比从前灵活了,舒适的生活令他自战场上下来后居然没有在坚持刻苦的锻炼,此时的受伤如此在看却也是正常了,但因此却也将他惊醒了,是好是坏还真是难说。
巴达斯看见慕容延钊不说话,他自是也不会去闲聊,自身的气场就往他身上压去,他这是要以势压人,只要对方气势落在下风,他在出手自是可以取到更好的战果。
两人都不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慌胸闷的诡异气息,这自然是因为两人的气势已经开始角力,修为稍差的只觉的胸口发闷,一口鲜血就要喷出,边上的百姓更是有不少人已经口吐白沫晕迷不醒。
也幸好在巴达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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