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部分 (第2/5页)

,你别生气,你就演你的戏,追你的媳妇,其他的我都给你顶着,你老爹我身子骨好得很,还能给你顶个几十年。”

急流难退,苏家到底做不到独善其身,苏津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儿子清清白白,一身轻松。

“爸。”

苏问平时都是老头老头地叫,突然正正经经地,苏津有点受宠若惊:“诶?”

“咱苏家还洗得白吗?”

情绪很低落,就跟他小时候抱着母亲的照片要父亲唱摇篮曲一样,苏津只觉得心都软得稀巴烂了。

“为什么非要洗白?”

苏家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中间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要洗白,哪有那么容易,就是苏家想退,仇家也不让啊。

苏津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一定要洗白?”

“想你儿媳妇嫁个家世清白的人家。”他顿了一会儿,还说,“想让我媳妇不用成天担心性命不保,我以后的孩子也不用藏着掖着。”

他母亲就是因为苏家的关系没掉的。

苏津觉得又心酸又心疼,不过,儿大不由爹啊,他儿子满心满眼装的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果然是他儿子,这点像他。

思前想后了一下,苏津给他支招:“你这么喜欢那小女娃,干脆去游泳,我再想想办法,把你弄进国家队,跟她朝夕相处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苏问蔫儿蔫儿的:“不去了。”

“怕又被劝退?”

“……”

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问垂了眼,睫毛很长,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与无力:“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用放弃体操,怕又连累她。”

“问问,那件事不怪你。”

他自嘲地抿了抿唇:“怪我。”

宇文听十一岁就进了国家体操队,十四岁夺得第一枚奥运金牌。

她身上有很多传奇。

她是艺术体操世界纪录的保持者,是体坛最小的一位奥运冠军,是国内体操队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个人项目双料冠军。

十七岁,在她体操生涯的最巅峰期,手指韧带受伤,因伤退役,时隔六个月,转为游泳运动员,重新征程。

翌日,风轻云淡,久别多日的冬日,普照大地。

谢荡是个娇气的,病房里开着暖气,柜子上放着加湿器,水雾蒙蒙的,宇文冲锋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扔给他,摸到手机接起来:“听听。”

是宇文听。

“哥,我明天回国。”

宇文冲锋好心情地扬了扬唇:“以后都在国内训练?”

“嗯,以后能经常见面了。”

“明天我去接你。”

宇文听语调轻快,很开心:“好。”

兄妹两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谢荡贱贱地酸他,宇文冲锋朝他扔了个枕头,站起身,去外面接。

门口,一个人影正畏畏缩缩的,贼头贼脑地走来走去,就是没进来。

谢荡用脚指头也知道是谁了,没好气地嚷道:“你杵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呀!”

谈墨宝蹑手蹑脚、磨磨蹭蹭地走进来,耷拉着脑袋,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泡沫箱子,觑了谢荡两眼,细声细气地:“你脑袋怎么样?”

这幅畏手畏脚的样!

谢荡本来想骂她一顿的,失踪这么久,害他胆战心惊的,可话到嘴边变了味儿,还是没骂出来:“没什么事。”看她手里的泡沫箱,“那是什么?”

她小心地把箱子搁下,说:“是猪脑。”她一脸真诚,“我专门去市场买的,用冰保鲜了,够你吃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谢荡隐隐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翻白眼:“老子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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