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老师,但是她民办老师的身份是可以预期的,如果有指标,她甚至有可能转正,也就是当上国家教师,因为她是我们乡上刘书记儿子的对象。
虽然没有当上城里人,毕竟在城里念过高中,学了一点城里人的作派,所以尽管脸蛋也是红扑扑的,屁股也是圆滚滚的,吴月霞还是跟我们生产队那些天天在田里晒太阳踩牛屎的村姑有很大的区别,皮肤白嫩嫩的好象吹弹得破,整日穿一件大翻领的列宁装,里面是一个的确良的白衬领。这是一种假领,有点像现在的小姑娘将吊带衣倒穿,是那个年代爱俏的姑娘们主要的装饰品。
衣服大约都是学生时代出头露脸时准备的礼服,如今身体发育得日益丰满起来,穿在身上就有些紧绷,就象现在大街上内衣外穿的美眉,引得三村四邻的后生整天像想打水的骚鸡公一样围着我们学校转。他们私下里把吴老师叫大霞,说她奶婆大,屁股也大。
这种情形又像小茵现在穿上那套护士裙,每一个男人看见了都想掀开检查一下,看她那里面鼓鼓囊囊的都塞着些什么。
二聋子跟我说他们不配。他跟小英子一样好象天生对配与不配之类的问题总是很清楚,比如他说我们家老四跟他们家黑花就配,另外吴老师跟我们教体育的朱老师也配。朱老师是我们朱家远房的一个堂哥,我们是西塘这一支,他属东塘那一支。
小英子说那不行,我姐姐跟刘书记的儿子订了亲的。刘书记有个儿子在陕西当兵。假如他爹不是书记,那当兵的不趁着自己在外面当兵的时候在家里订上一个媳妇,一旦退伍回来,也只能做苍蝇。
学校外面是一口大大的池塘,那就是西塘。西塘过去有一个小小的集镇,朱有宗的父亲就在那里做脚猪公。每天放了学,小英子就会跑到那里去跟猪鬃二聋子们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吴老师就会来到学校大门口用她那荒腔走板的塑料普通话喊:小英,回来吃饭。
学校的食堂饭早,吃过晚饭,朱老师有时候会到我家里来散步,跟他老骚叔扯扯谈。朱老师很得了我们朱家的遗传,身材高大,一表人才,由于练体育的缘故,肌肉也特别发达,只是生性内向,不大做声,见人便有些腼腆的样子,二十###岁了还没有成家,也没看见他有对象。
现在回想起来,朱老师这种性格很有些像我。或者应该说我有些像他?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洁癖。
由于朱老师性子粘粘糊糊,所以我经常听见父亲教训他:有种啊,做男人,要有点气概,砍了脑壳不过碗大的疤,搞他个把女人怕什么?巧了,他们那一支怎么也刚好排到“有”字辈?
有种说:叔啊,我倒不是怕他当书记,大不了我就不教这个书回去种田去,她那是军婚。
我父亲说:军婚个鸟,你不是说她人都没见过?人家只怕是拿个民办老师做引子喂喂自己的###,扒灰哩。
我们家里的饭晚,我娘正在灶边烧火做饭,听见男人左一个鸟右一个###的,赶紧安慰远房的侄子:莫听你叔的,有种你这样文质彬彬的蛮好,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学了你叔,是个女人就想骑上去。你要找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我父亲便骂:男人家讲话堂客们少插嘴!你懂什么?女人还不就是要男人骑?你不去骑人家就骑。
有种有些丧气说:婶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就是让书害了,人家给我介绍了好多对象,我就是觉得太乡气,硬是一个也看不上。
看到我娘在摔摔打打地发闷气,我父亲又转口劝朱老师:你婶讲得倒也不错,不日白不日,就是莫太当真。有种啊,男人做牛做马做一世,最后还就是做个脚猪公,帮祖宗把这根香火传下去。
虽然没有过门,到了休息天,吴老师便要到乡政府去公公那里看看,帮着书记洗洗涮涮。刘书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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